血水顺着白皙的臀肉流到桌子上,男人没发现他正在干一个处女,只当是出来勾引老板卖春的婊子,一边干着一边冷漠地看着埋在头发下的小脸。
她扭动着腰肢,不是因为骚,是疼的。又因为他两只铁掌禁锢着她的肩膀躲也躲不开。
可她不敢求饶,她必须讨好这个男人,哪怕他今天把自己做死在这里,她也要用这条命换来救命的钱。
“多少人看过你这副骚样,嗯?”
她忍着痛把嘴唇都咬破,那根大家伙像一把刀一样,将柔嫩的阴道插得血肉模糊。
“没没有”
祁焱没懂她这句回答的意思,也根本不在乎她回答的是什么。不久前被她口出来过一次的阴茎很精神,第一次交合便展现了男人的雄风,也为刚才自己并不持久的战斗力正了名。
“大吗?嗯?说话!”
男人眼中迸出凶光,黎秋意睨到他血红的双眸,有些惊慌。
“大徐先生”
她喊得恭恭敬敬,可祁焱听了却很不高兴。他只喜欢前半句,后半句的“徐先生”太多余了,她是把自己当成徐枫才给他操。
他捏着两只颤巍巍的肩膀把人提起来,动作粗鲁地将两条手臂扔到自己肩膀上,换了个姿势入得更深。
龟头顶到了宫颈,女孩没忍住仰着头叫出一声。
然后她慌忙捂住嘴,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讳。
她知道男人都是有破坏欲的,都喜欢听女人叫床,所以她不敢叫,怕激起男人更多的兽欲。
果不其然,她叫完这一声后祁焱顿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更加疯狂的抽拔。她被抛起来又扔下,反反复复半个小时,宫颈都被戳麻了。
她抱着祁焱的脖子,祈祷他快点射出来,又怕他射在自己身体里,让自己变得更脏。
“被内射过吗?”
她眼眸慌乱,预感到了什么,朝他摇着头。男人看清她在哭,压着眉骨,在她脖子上吸了一个草莓印出来。
“徐先生,别”
男人呼吸忽然变重,埋在她体内的硕物仿佛又大了一圈。
“我要射进去了,接好我给你的东西。”
她认命了,紧搂住他腿张得更开,然后他用力往上一挺,一股股炎精冲进她的宫壁。
黎秋意仰着头,接受着精液的洗礼,将自己仅剩的纯洁奉献给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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