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蕴藏着无穷能量的名字,他高高在上,如果不是他的要求她不会再敢直呼其名。
而紧接着。
“今后都叫我名字。”
祁焱持续疯狂地挺动腰身,水花溅满地,一缸水很快成半缸。
她刚刚叫了他,所以他又发狂了,凶猛的姿态好像是要吃了她。
这具娇娇软软的身子真好,小穴里像是泥泞的沼,他每一次深入都能从中抽出飞溅的汁水,无论怎么插,怎么撞,都能包裹住他的巨大。
淫水捣成白沫,深藏的内肉随着抽拔不断推进拉出。
她柔软的乳肉被他胸肌压平,可怜兮兮地挤在一起。浑圆的菇头在宫颈口试探,稚嫩通道被他撑大,粗如儿臂的巨物扩充圆环。他凝视那处,也引她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
棒身上的青色凸起沾了水色更显凶恶,每一条都燃着烈火。这些都能烧化她的理智,她瘫着,一次次高潮,手指插在他粗硬黑发里,哭了出来。
决定入行第一天徐悦就告诉她,千万不可逾越了身份,无论男人在床上有多疼你,都别相信。
可他让她叫自己的名字。
“先生”时他很远,只有“祁焱”才是她的男人。
祁焱以为她是被操哭的,他停下,挑起她的下颌,鼻尖上还挂着汗珠。
然而接下来的话他没想到,黎秋意抱他抱得越来越紧,他弯着腰,绷着力量的腹肌堆得很吓人。
“祁焱,祁焱我,我一会儿还能这么叫你吗?”
离开她身体后,也能吗?
他怔住,充盈的水光下是期许。轻轻嗯了一声,恢复挺动的腰身抽拔更快。
两具身体在水里翻滚,机械般地操干多时,幼嫩腿根被卵蛋打红。水早该冷了,可他们身上依旧热烫热烫的。
她胆子大了些,揽着他的脖子轻轻抱住。
感觉到绒毛刮在他粗糙的皮肤,祁焱咬住她的耳垂,顶开宫颈泄了精关
黎秋意醒来时祁焱不在屋里,她一个人,挂着一身被疼爱后的斑痕,在满是他精液味道的床上醒来。
瞬间没了睡意,用被子裹着自己不想起床更不想出去。
她好像得意忘形了,昨天也许只是经历过一场生死后畅快淋漓的发泄。
身体缩进被子里,浑身酸痛让她又睡着了。再醒来是闻到一股清淡的草莓香甜,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手提袋,香味从里面传出来。浴室里有水声,男人擦着手开门,和她对视的瞬间黑瞳一凝,明显没想到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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