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传出几声隐忍的惨叫,所幸周遭没人,单方面压制的逼问惨无人性,每个王者在厮杀的路上都是败类,傅霄十年没做过如此卑鄙的事,偷偷拍下了许蔚解裤子的视频,留着之后备用。
“你行。”
许蔚没想到堂堂傅霄会这么卑劣,护着领口,调出地图让他拍了张照片后逃之夭夭。傅霄忍了半天,低着头沉默良久,突然肩膀开始耸动,笑声阴森低沉。
一刻不停赶去云安市,婉拒了黎秋意要留他吃晚饭的建议。
云安市不远,开车只需要两个小时,他背靠夕阳将油门踩到底,到云安市中心时西边天空的云烧得只剩灰烬。
祁茗晗住在这座小城中央的一座老房子里,她不喜欢房子太大,爬满绿藤的窗台挂着她的衣服,傅霄提了提唇,是这里没错了。
他按响了门铃,茗晗没成想男人来得这么快,准是许蔚这一道壁垒被攻破了,她可怜的gay蜜,不知道被糟蹋成了什么鬼样子。
手里的杯子一时没拿住掉在地上,屋外的男人听到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张之下拿出看家本事开门闯了进去,与只围着浴巾的女人四目相对。
茗晗弯着腰,正要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浴巾下是白到反光的皮肤,傲人乳沟因为小家伙的存在越发张扬深邃。男人吞了吞喉头,突然感觉领口发紧。
出口声音微哑,他扶住挣扎的小人儿将她按到沙发上,自己清理好了碎玻璃,坐到她身边好像粘住一样,一句不提要走的事。
“傅霄,你以前是做贼的吗?”
女人盯着他,目光认真得很。他已经开始熟悉着房子里的一切,大有要常住的意思。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挑眉,他以前做得事的确不太好摆到明面上,但现在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他那些哥哥说了,女人的话要反着听。
不喜欢就是喜欢,喜欢,那就还是喜欢。
“我留下照顾你。”
“凭什么?!”
声音提高了八度,女人圆睁杏目把他往外推。男人提着唇,毫不在意,一个转身两人换了位置,他抱住她,捏住两只腕子按在身后,绝对压制的姿势把人带回房间压在身下。
“凭我是孩子的爸。”
女人翻了个白眼,“他也可能是狗的孩子。”
傅霄嘴角抽了抽,怔愣的瞬间祁茗晗露出狡猾笑容,从他身下逃脱。
她赶不走他,往日清冷如秋日霜飔的高岭之花堕落到下水道里,不知傅霄受了什么刺激,他的脸皮一夜增厚,还到厨房里去做饭。
茗晗记得他是不会做饭的,正在想他会做出个什么,厨房那边就突然传出一道耀眼的亮光,烧热的油着了火,非常难得跳跃着火光。
男人面色不善,能灵活拿枪的手对付不了锅铲。他站在门口慌乱,看到她来了竟慌不择路挡到灶台前,试图阻止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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