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总算留下了,用出卖色相的方式。
这个方法屡试不爽,许蔚说的没错,茗晗很色,就馋他身子。
“茗晗。”
傅霄已经赖在这里一个礼拜,她总是忘了现在应该对狗男人冷漠,不自觉缩进他怀里。
刚刚碰到身体就想起来两人现在的关系,可想跑已经跑不掉了,她被抓住手,吻顺着手腕一路进到脖颈,她怕痒,笑到喘不过来气才脱逃。
“叫我,干吗?”
红扑扑的脸蛋,是他亲出来的。趁着小姑娘心情好,他揉上她的胸口,将绵软的一团捏成各种形状。
“大了。”
“啪!”
巴掌打在他手臂上,佯怒骂他不正经,又问他什么时候滚蛋,在这里待着还要天天伺候他做饭。
“我们结婚吧。”
“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
祁茗晗背过身,也不打他了,一个人红了眼圈,“谁和你结婚,我要找个年轻的,你岁数大了,过不了几年那玩意儿就没法用了。”
说完后静了几秒,然后一阵衣服摩擦,她刚想回过头去看看他,后腰就被一根大物抵住。
“不许动。”
那啥当枪用。
傅霄黑着脸,二十七岁的年纪风华正茂,谁见了他不说年轻有为,可这小丫头居然嫌他老。
“我没法用吗?没法用他怎么来的,我这么准,都挂上八倍镜了你说我不中用?”
祁茗晗回过头,“你还知道这个?我以为你都不玩手机呢。”
衣服下摆被撩起来,圆润挺翘的臀,到大腿根线条都无比流畅。无暇的皮肤,腿间却被塞进了一根庞然大物,棕红色的茎身,圆滑的龙首,它冒出一点前精,便有腥味散开。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不都说,没做过的男人会是粉粉白白的吗?”
小丫头居然质疑自己贞洁,傅霄俊颜倏冷,他板着脸,拉着小手握住大物撸动,赤红的头部一次次伸出虎口,很快小手心就被磨蹭到发红。
“你是不是又看小说了?这和肤色还有基因才有关系,上次有女人碰我还是我奶奶给我换尿布。”
她精神不错,忍了一个星期的男人再也无法维持清冷的外壳。他像个现型的妖怪,赤红着眼睛闪着兽光。
手心里的热量消失,属于男性的膻味在空气中升腾翻涌。双腿被掰开,露出丰厚的花唇,朝他张开嫩滑的幽谷,他握着性器抵住研磨,不顾她惊呼,用力推进去。
“嘶——”
吸着气,喘息性感低沉。到底是不能尽兴,极其缓慢地抽动,反倒是茗晗,故意挺身将自己送过去,看他忍到俊颜酡红觉得有意思。
前端的棱角刮弄软肉,沟槽生的恰到好处,两人完美契合在一起。
这具身体仿佛为他生的,他想像之前那样入得狠一点,可紧致让他推进艰难,里面的孩子也不能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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