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点名的小厮不一会便取来了雕花铜壶装盛的蓬莱春酒,她爹爹高兴道:“给阿离满上。”
洛离此刻快把银箸掰断,抿着唇从喉间挤出句话:“多谢阿爹。”
他这会正是口干舌燥,酒刚满上,便一仰而尽,喝得太急,漏了几滴琼液划落到滚动的喉结。
快把洛嫣眼睛都看直了,好想把那酒舔掉,大拇指摁住那往外冒水儿的小口,引得洛离额角狠狠一跳。
见着养子一口闷,洛成文急忙道:“这酒后劲极大,可不能喝这么猛。”
辛辣的酒水自喉间穿过,似乎有些麻痹他身下蓬勃的欲望,但紧接着那短暂消失的情动犹如烽火燎原般熊熊燃起。
他漆黑的眼眸望向正在偷看的洛嫣,眼中是无尽的欲望,毫不掩饰的眼神看得洛嫣有些害怕起来。
糟糕,过火了。
她悄无声息地将手拿出来,在桌下偷摸擦拭一番,才闷头吃起饭来,直到这一次家宴结束,都没敢再往洛离那边看一眼。
不知洛离和爹爹喝了到底几杯,最后都是她娘把她爹扶走的,洛嫣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道:“夜色已深,那阿姐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休息。”
他们约定好了,在府里还是如从前那般互不待见,等时机成熟之时再将一切和盘托出。
洛离单手撑在桌上,从鼻间挤出一声嗯,原本清冷的面色此刻蒙上一层薄红,薄唇更是鲜艳,整个人像是误入世间的桃花妖,令人看了心生歹念。
洛嫣不敢多瞧,带着玉露和一干侍女离去,已经戌时过半,月光如清辉般洒下,灯笼在昏暗的院子里泛着朦胧的光。
回她的安嫣居还得经过花园,花园一年到头都有花奴精心呵护打理,为的就是花儿常开不败,洛嫣脚下走着,心里盘算着今日种种,想得自己面色发红。
算了,不想了,回去之后一定得先沐浴,只要想到洛离或者和洛离呆在一起,她就总是黏黏糊糊的,心里黏糊,那儿也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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