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
郑郎中行医多年,见过数不胜数来买避子药的男子,但是提这种要求的倒还真是头一份儿,他捋了捋半白的胡须,低声道:“咱们进去说。”
“小公子,这避子药对身体损伤不小,向来都是女子服用,这,男子服用的,老夫这儿还真是没有。”
“可你方才说这里什么药都有。”洛离长指摩挲着有些老旧的木桌,眉头轻皱。
“呃,小公子这个面相,日后的孩子定是相貌绝佳,何必买这避子药呢?”
“您不必同我说这些,若是能配出男子用的避子药,银两不是问题,若是不能,我便去别处问。”
虽说郑郎中悬壶济世并不在乎银钱,但没钱毕竟寸步难行,应道:“能配,就是需要些时日,这样吧,您叁日后来取。”
洛离在军营里没有用钱的地方,经年累月也攒下不少钱,此时拿出一只卷了毛边的玄色荷包,荷包中央绣了只憨态可掬的胖梨,从里面拿出块碎金,然后小心地将这鼓鼓囊囊的荷包收起。
“这个可够?”
郑郎中行医看诊向来都是几个铜板几个铜板的收,有的时候连铜板都挣不到,只能得捆菜或是些粮食,此时见了金子,拿起来又摸又咬又看,连忙道:“够够够,您只管叁日后来取便是。”
想着洛嫣已经喝了避子药,他便又问道:“女子服用避子药会对身子有什么损伤?”
“这个嘛,损伤都是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避子药性寒,服用次数多了会使其身体亏空,再难受孕。”主要是身子亏空者,寿命也有影响,但人们大多在乎的是能否有孕,郑郎中捏着金子,尽职尽责地把后果都给洛离陈述清楚。
“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多喝些补气血的汤药,但若是身子已经亏空,就很难再养回来咯。”
“我知晓了,多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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