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颠倒黑白。”男人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笑意。“明明就是,这种时候,还有指导索隆剑法的时候,做饭的时候,做事情的时候跟什么都不做的时候……都是在诱惑我。”
无非就是仗着她喜欢,喜欢到了沉迷的地步。
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然后顺着胸腹紧实清晰的线条下滑,最后点在底裤的边沿上,宁芙贴在他耳边呵气:“还有这个。”已经解开扣子和拉链的长裤松松地挂在腰胯上,漂亮的人鱼线隐没进深色的布料里。米霍克站起身,从那种坦然和理所应当的神情把裤子褪下来。动作伴随着身上清晰的线条流动,原本是难免猥琐,他做起来却性感得要命。胯下的性器已经抬头,怒涨的青筋和他从容的样子完全相反。
宁芙忍不住夹紧腿,把脸埋进抱枕里,怎么回事啊,这个男人。
米霍克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重新回到她身边。宁芙从抱枕里抬起头,额发有些凌乱,两个人都不急着进入正题,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阳光下坦荡地看到彼此的身体,他们都欣赏着对方。
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次。吸吮彼此的嘴唇,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 。粗糙的手指蘸取津津蜜液在宁芙的大腿内侧涂抹开,灼热的性器在她腿侧的肌肤上磨蹭,然后米霍克握着她的腿根并拢,把性器夹在中间,把沾满滑腻液体的腿缝当做小穴进出。
和被进入完全不同的体验。腿侧的软肉触感灵敏,但接收到的是与被侵入完全不同的感觉,灼热粗大的性器在进出时偶尔磨蹭过充血肿胀的红豆,有种触不到痒处的急切。越是这样,小穴越是吐出更多粘稠的汁液,润滑两个人接触的位置,哪怕只是腿缝也渐渐响起靡艳的水声。
“唔,不要再玩了。想要”米霍克没有问她想要什么,而是握着她的腿根,慢条斯理地挺腰,圆钝的菇头间或以一个巧妙的角度抵住红豆揉弄。宁芙稍微用力挣了一下,挣开被他握着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蜜穴以一个邀请的姿势打开。
原本性欲就已经被挑起到顶点,所以只是简单的进入就让宁芙忍不住瑟缩起来。火热的性器稳定缓慢地推进,她只能调整呼吸,适应这是插入就几乎灭顶的快感。米霍克也忍耐了许久,宁芙在他背后摸到一手的潮湿。漂亮的肌理上渗出一层薄汗,在阳光下仿佛镀了一层光。
宁芙够不到他的嘴唇,只能亲了亲眼前汗湿的肩膀,尝到一点发咸的味道。米霍克伸手把她汗湿的额发推上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接着开始挺动抽插。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抽插的动作越来越迅疾猛烈,宁芙只能在迅疾对的攻势中呜咽着承受,快感累积,蜷起脚趾攀上了高峰。
米霍克却没这么容易应付,冲撞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最后在痉挛起来的软肉中发泄出来。
宁芙被卸去了一身的力道,缠在米霍克身上的四肢终于松懈 ,胸口剧烈起伏,消化高潮的余韵。汗湿的鼻尖相互蹭了蹭,双唇再次贴到一起。宁芙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送上自己的舌尖,温柔亲昵地纠缠,津液交融,啧啧有声,最后双唇轻啄,留恋地分离,作为结束的注解。
阳光下米霍克的眼睛是毫无杂质的金色,像流动的黄金。他注视着宁芙,凌乱汗湿的头发,微微发红的眼眶,湿漉漉的眼睛,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如雨后花朵一般的美丽。
太阳已经偏西,书房的落地窗是绝佳的落日观赏点。宁芙靠在米霍克怀里,一起看着太阳西沉,天边变成灿烂的红色,心里有种奇妙的安定感。“明天的天气应该也不错,”她忍不住感叹一句,“不知道他们在路上怎么样。”没头没尾的两句,米霍克知道她说的是谁。“两年,应该足够应付了。”
宁芙忍不住笑出声:“好严厉。”
“二人世界少了一天。”米霍克纠正她:“是过去一天。”反正还有足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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