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沈音皱了皱眉,心想这啥玩意儿啊,又不是宫斗剧,她记得洛河的人设就是柔弱小奶狗,又不是反派,哪有这么多幺蛾子。
她放低声音: 陆柏城,我知道,你上次对我帮助洛河练舞有点意见,但你怎么把他想象得那么坏呢?
你不相信我?算了。
陆柏城眉头一蹙,下一秒,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你要陪谁练舞是你的事情, 与我无关。我还有事,失陪了。
沈音踉跄了一下,陆柏城与她擦肩而过,兀自快步离开。
沈音气结,与你无关?好得很,与你无关你上次在电话里骂别人洛河心思不正干嘛?
这时洛河从里面走了出来,与沈音目光相触,沈音他那受伤奶狗般的可怜样儿,神情立刻就柔软了:你没事吧?别管陆柏城,他今天吃错药了。
嗯,我知道,城哥最近练舞很辛苦,心情不好是在所难免的。
你别帮他开脱了,心情不好也不该拿你撒气。
嗯。洛河很乖地点头,小声道,音音姐,可以麻烦你帮我处理下烫伤吗。
OK。
沈音见洛河身边也没个照顾的助理在,便兀自带他去了休息室,
洛河撩起衣摆,腰上一片绯红的烫伤,还好不算严重,沈音拿冰毛巾给他敷了一会,确保没有起泡不会留疤,然后找出烫伤育轻轻涂了上去。
烫伤确实是非常疼,洛河时不时的轻声吸气让沈音一再放轻手 上的力度,柔软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光滑柔韧的肌肤,摩擦出异样的温度。
洛河侧趴在沙发上,裤子向下拉开了一截,露出浅浅的人鱼线,隐约能看到几根耻毛。
涂药过程中,他像是疼得有些受不住了,在沈音触碰小腹处时发出隐忍的闷哼,像是痛苦,却又夹杂着些什么别的东西。
沈音小手一抖,下意识抬头去看洛河。
只见洛河眼尾微红,眸中一层薄薄的水 雾, 浅色的薄唇覆上了-层承湿的水气,眉间皱起几道浅痕, 再加上他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 温润的气质中生生添了色气,活脱脱就是一副遭人蹂躏的美男
轻泣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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