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过后 ,沈音挣扎着想从陆柏城身上起来,却被他按住小腹,再度勃起的肉刃不由分说地再次插入。
陆柏城边闲穴,一边低声道 :才刚开始,去哪里。
他压在沈音软成一滩水的身躯上 ,大手不客气地掰开她的穴缝,仔仔细细欣赏那被插得满满的肉穴。
沈音呜咽一声,想起陆柏城跳舞时那惊人的体力,只觉得眼前一黑,脑中缓缓浮现出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
天色渐亮,沈音在手机开始响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关掉了闹钟。
两秒钟后,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细白的手指伸进腿间一摸,果然,一手的湿滑。
她半清醒半迷糊地打量起这个陌生的房间,意识渐渐回笼,也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她在陆柏城喝的营养果蔬汁里下了点药,随即诱惑他,在即将得手的时候,被陆柏城紧急叫停。
陆柏城不顾她惊愕的表情,说让她回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门反锁。
沈音又生气又羞耻,可也不能再冲上去纠缠,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性欲没有得到满足的沈音当晚便做了一一个香艳淫乱的春梦。
这种事真的是沈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洗漱好后,沈音走到客厅,助理见到她从陆柏城客房里出来十分惊诧,但很快掩盖下去,懂事地帮她把早饭摆好,简单的牛奶三明治。
陆柏城则低头吃自己的早餐,看也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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