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李蒙说:“此人名为张和,其才智可比卧龙凤雏。”
高焕神情稍有所改变,眉间略显狐疑,他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一号人物。
李蒙说:“你不必觉得我是夸大其词,你同我去见他一面,便会知道我话中虚实,只是他未……未必瞧得上你。”
李蒙说:“张和,他绝对可堪当世第一谋士。”
……
高焕回到了房间,他坐在案几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他没有喝,沉默了一会儿,问林姷:“你的病如何了?身上可还火烧一般?”
林姷的脸色还不好,看起来有一点憔悴,但没有大碍了,她摇了摇头说:“没事了,只是还有一些红疹没消,可能得上一阵子药。”
高焕垂着眼帘,摆弄着手里小陶杯,然后他将陶杯放下,说:“明日可能要启程去一趟朝平”朝平离河阳倒不远,高焕说:“你能撑得住吗?”
林姷说:“可以。”她蹙眉又道:“不过去朝平做什么?”
高焕只说:“去见一个人。”
……
出发的时候,林姷的身体已经养得差不多,她坐在一辆马车上,一同的还有崔钰。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崔钰了,自从她染了瘟疫便一直避着崔钰。
她是怕传染他。
如今再次见到崔钰,她忍不住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一遍他。
她觉得崔钰又长高了一些,都快撵上她高了,原本稚嫩脸庞也变得有了一些棱角,不过他的五官本就属于柔和的那一类,皮肤也永远是白白净净的,即便再长大一些也不会像高焕那样棱角分明,五官深刻。
崔钰的性子还是和小孩子一样,一看见她眼眶就红了。
他扑在她怀里说:“阿姷姐姐,阿钰好想你。”他的声音也有一些变了,不再是稚嫩的童声了,应该是处在变声期,有些难听,破锣似的。
林姷听起来觉得有些怪怪的。
崔钰跟林姷说了好多话,一张嘴停不下来似的。
林姷大病初愈实在是疲倦,有的话听进去了,有的话没听进去,忽然间她想起了崔陵,她问:“阿钰,你还记得你的哥哥吗?”
崔钰正在说话的嘴停住了,他眨了眨眼睛,说:“阿钰记不住哥哥的样子了。”他有些苦恼,然后说:“阿姷姐姐记得吗?”
林姷的脑中忽然浮现了一个影子,但却不像是崔陵,那影子一点点清晰,是高焕。
林姷被自己脑中浮现的高焕的影子给吓了一跳,但她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她说:“记得”
崔钰伤心地说:“我好想哥哥,你说哥哥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他是不要我们了吗?”
林姷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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