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姷也很愧疚,但是她实在是吃不下了,她觉得那腥膻味浓得呛鼻。
高焕说:“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多少吃一点垫垫肚子。”
林姷架不住他,这才接过去吃了一小口,放在嘴里咬了几下,没能咽下去,兜肠带肚的吐了出来,脸色也苍白的吓人。
高焕叫人给她看看,以为她是害了病。
大夫把过脉,高兴地说:“恭喜陛下,是喜脉,一月有余了。”
高焕怔了一下。
“又是喜脉”林姷蹙着眉毛,脱口而出。
高焕皱眉说:“刚才她还骑了马”他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便不带她去骑马了,若是滑了胎就糟了。
大夫说:“现在看来没有大碍,但还需休息,马是不能再骑了。”
周宾在帐子外终于烤好了羊腿,外焦里嫩,绝对上等,他兴高采烈的拿去给高焕,高焕却连尝都没尝,道:“收拾衣物,回洛阳。”
“回洛阳?”周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举着羊腿说:“我们昨日不是才刚到的吗?”
高焕瞥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随手在烤羊腿上撕下了一块肉,说:“林姷怀孕了。”
“又怀孕了?”周宾说完,对上高焕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悻悻的闭上了嘴。
高焕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心情很好,没有想和周宾计较的意思,他拍了拍周宾的肩膀说:“肉烤的不错,有进步。”说完转身去命奴婢收拾东西。
回去的路上,高焕没有骑马,而是和林姷一起坐马车,高焕将车窗推开,清凉的裹着青草味的风吹了进来。
林姷说:“才刚来,你还没有待够吧,都没有回到你部落的旧地。”
高焕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草原,淡淡地笑说:“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回去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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