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看着张家的大门想上前, 却被怀芷拉着朝对面的茶楼走去。
上了楼上的包间, 荷藕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有人被绑票了,你们当官的不管吗?”
怀芷夹了一块切好的茶香鸡放在荷藕面前的小碟子里, 手中拿着刚买的糕点塞进荷藕口中道:“自古都是民不举,官不纠。再说对于他们这些有钱人来说, 钱不重要, 命最重要。”
“今儿这事, 如是张家不主动报官。咱们就当看了个热闹过去了, 若是人家不报官,咱们主动找人家,被土匪知道了,以为他们报了官到时候把张家的给撕了票。”说着将手放在脖子前, 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到时候怕这张家反面倒打一耙, 赖上我们反而再惹的一身骚, 多不尚算。”
荷藕听了怀芷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毕竟她与张家二老于她还是恩大于过的, 她想着晚上回家同相公说说, 相公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
就这样二人吃饱喝足了, 才拎着大包小包回了县衙。
晚上荷藕同怀芷约好要一起拜月娘, 距离中秋宴开始就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 明儿荷藕就要去办中秋宴的园子里忙活了, 所以拜月娘的时候她们提前了两天。
回了县衙告别了怀芷, 荷藕提着裙摆急冲冲的朝厢房跑去找误三春。
一边推着门,一边唤着相公。屋内并没有人回应她,荷藕将屋内扫了个遍并没有误三春的身影,想来又是跟着县令大人去办案了,略有些失落的坐床上。
因着早上起得太早,荷藕靠在床边没一会儿便开始打瞌睡,就这样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了。
县令的书房建在了湖心中央,四面的窗几打开可以环顾到周围所有的房屋的情景。
误三春从进来后便一直坐在了靠近了荷藕所住的厢房的那扇窗几附近,时不时朝厢房的张望两眼。
县令坐在书房中央的案几后,前面还坠着长长珠帘,低头看着往来公文和和书信,并没有在意误三春的动作。
当看到荷藕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的回了厢房,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见屋内没有人,离了老远的误三春竟然看到了小姑娘脸上的失落。
立马起身准备朝厢房走去,听到座椅声的县令抬头看着误三春,叫住他道:“供词马上来了,先生要去那里?”
误三春不理他正在准备朝外走,刚好撞上来送供词的衙役。
再抬头看去小姑娘已经进了屋关了门,沉着接过供词坐回座位上,看着憋笑的县令,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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