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从后背抽出了个算盘拔着说道:“今年我算了算,刨除各家的口粮和明年的种粮,咱们各家都有很多剩余啊?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剩余咱们怎么处理?我的想法呢是尽量换些银钱,改善改善大家的生活。你们觉得呢?”
荷藕和陈叔盯着村长的后背的算盘印子看了半天,原来这老头把算盘别在了腰带里,两人一脸恍然大悟然后笑了起来。
误三春抬头看向荷藕那边时,见她不知因何事笑的开心,自己的唇角也跟着勾了勾。
“村长,你说的俺们都支持。只是这销路怎么解决呢?”秦家的小子问道。
“哎,要不咋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呢?我算着咱们今年的量可是不小,且这些庄户人家也没做过粮食生意,连个行情也不懂啊。若是卖瞎了可完蛋了。”村长拍着大腿叹气道。
陈叔起身朝四周的众人拱了拱手道:“在下不才,还算是了解粮食的行情。若是各位不嫌弃,我或许可以大家出个主意。”
院子里的人忙忙碌碌都没有注意到管家,赵大有见她是跟着荷藕来也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是误三春的亲戚什么的。村里去帮厨的婶子们到是对这位管家很相熟,可是今儿去帮厨的人里就荷藕一人在这儿,所以也没人认识管家来。
村长在县衙里是见过这位管家的,马上上前拱手道:“陈管家怎么来了,难不成县令大人也移驾了?”
村长朝众人介绍道:“县令家的管家,姓陈。”
众人一听是县令家里的人,还是跟着荷藕来的,立马都警觉了起来。
还以为是荷藕和误三春出了什么事,毕竟这小两口,不到半年都上了两次公堂了,第一次的时候官差还找到了家里来。
想着这小两口不容易,三天两头的被人找事泼脏水,这才过几天安慰日子,如今却又找上门来了,众人都有气不打一出来,停了活计拿着手上的工具虎视眈眈的看着管家。
荷藕见着各家剑拔弩张的模样,忙起身挡在陈叔面前解释道:“是我,是我上次做中秋宴的时候。把厨具箱子拉在了县衙里,今儿陈叔得空给我送来了。我说大家在修建粮仓,他便跟过来看了看。”
众人听了这话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拿着手中的工具又继续低头做活计。
陈叔一本正经的讲道:“据我了解下来,咱们县里的米价大概是在0每一石在0.6-1两之间浮动,小麦的价格是在每石0.5-0.8两间来回。”
“如今将要进冬,想来价格都会到高点。面粉卖不上价是因为咱们市面上流通的面粉啊,许是因为工艺不精有很多杂质,各家买回了还要精细的筛过才行。”
荷藕听了接道:“陈叔,若是俺们把面粗筛的干干净净,磨的细细的,你说这价格能不能提上去,是不是连着销路也能好上许多?”
管家点头道:“按理来说应该可以,只是挑筛太废功夫。”
荷藕道:“咱们都是吃惯了苦的庄家人,平日里各家的面粉不是自行筛了筛,磨了又磨才食用的吗?这点事难不到我们,我还想着把稻米也分按照成色分个等级,颗粒饱满有光泽的咱们就价钱高些,卖相稍差的咱们便卖的便宜些,这样穷苦人家也能买的起?大家觉得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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