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开始没几天,剿匪活动风风火火的开始了。如今路上也不太平,被击败四散的土匪偶有会袭击往来商人和农户的,连着路上都是盘查的官兵,青山村通往外界的路也关停了。
怀芷这几日便再也没来过,如今这般慌乱县衙想来也不会消停。
剿匪这事对青山村没有什么大影响,他们村出了名的穷土匪都看不上,再加上如今都忙秋收也不得空朝县城里跑。
这日荷藕照例去给大家送饭,却见田间的小路上,来了一行陌生人,为首的坐在竹轿上,由两个轿夫抬着,竹轿的顶端系着纱帘看不清来人是谁。
那一行人并未注意到荷藕,继续田间行进着。
荷藕想着如今这都设了路禁,连怀芷都不来了,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土匪伪装的?想着加快了赶马车的速度。
找到误三春他们时,刚好看到一行人也停在了对面,轿内的人拔开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白衣束着玉冠。
荷藕见了对面的来人才松了口气,误三春见状问着:“怎么了?”
“哎呀,相公你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原来是张家的人,我还以为是土匪呢。”误三春听着荷藕的云里雾里,看向河对岸的人又好似明白了些。
“那便是张家的公子。”荷藕指着那从轿内出来的人给误三春看。
“便是他啊指十万银子那个?”误三春打趣道。
“相公,我之前和你说过没。那日我去送钱他便就让土匪放回来了,这张家可真是有钱,竟然一夜之间凑了十两现银。连怀芷都说要让县令大人查查他们的底细呢。”
误三春听了荷藕的话,心里也起了疑虑,不说十万两现银便是如今这路上少行人,他一个被土匪劫过的人还如此招摇过市。
想着还是让常溪查查的好,再问问他们的情况如何,毕竟如今这剿匪进行的如火如涂的,他们也别被一起给剿了。
那张家公子仿佛看到了荷藕,从河边的小桥上绕路走了过来,见到荷藕笑着说道:“姑娘雪中送炭的情谊,张某一直铭记于心想着定要上门致谢的。不曾想今日竟在此见着了。”
荷藕忙拉过误三春介绍道:“这是我相公,误三春。”
又向误三春介绍道:“这位是张家的……”又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干脆说道:“恩,张公子。”
“鄙人姓张名律,在家排行老三若是姑娘不在意,同家人一样唤张三便可。”张律接道。
误三春将荷藕拉到身后面对张律道:“张家二老与我们夫妇二人有恩,我家娘子所送银送也是本来就应给的。仁兄实在不必放在心上,以免自做多情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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