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 今儿我也是等到了现在才拿到货。也是他家的进货来了, 才知道土匪进城了。”
“土匪, 这胆子也太大了。”赵婶子道。
“哎呀,不是人家胆子大。是今天要处斩之前抓来的那些匪首, 咱们啊天天忙着卖货买货的连这么大的消息都不知道。就在药厂后面的那个戏台子那里……”
胖婶子的话还未说无, 便听到外面马蹄雷动。连着地面都有些许的震动, 道路两旁还有未来得及跑开的行人, 哀嚎声不断。
荷藕同众人一起蹑手蹑脚的退上了二楼, 众人刚上了二楼, 便听楼下的沐园的正门, 被人在外面推着, 来回推了几次见推不开便放弃了。
见人那几个人推门的人走了,众人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二楼的侧间有一个小储物室,储物室内有扇透气的小窗,从外面看实在不起眼不易被发现。
荷藕从小窗朝外看去,街面上早已乱做一团,土匪们黑压压的挤满了街道。
为首的土匪朝沐园的牌子看了眼道:“大哥说的是这家吧?”
旁边的土匪道:“看着好像没人呢?”
那领头的招招手,大部队呼啦啦的跟着他,继续向前飞奔而去。
荷藕瘫坐在窗口,见众人走远了才悄悄的关了窗户,心到好在胖郎中办酒席时,时间实在紧凑未得及收拾门面,要不然今日如何实在不敢想象。
县衙内
花园的厢房内气氛凝重凝重,皇帝端坐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下面跪着的县令、西南总兵、恒律等人。
一本折子打了在恒律脸上:“这便是你办的好事?如今连进出的道路都被土匪盘踞了?”
众人皆日颤颤巍巍,今儿本来是就斩匪首的日子,皇帝心情好准备做个路人去现场观看。
谁知斩首还未开始,突然便有土匪杀出,人群中的皇帝竟差点被土匪的迎面一刀给砍中,好在暗卫在制服了那土匪才死里逃生。
恒律扣首道:“儿臣有罪,还请父皇等儿臣剿清匪患后,再定儿臣的罪。”
皇帝看了恒律,同西南总兵道:“我到是这么多年,你们这儿的土匪怎么剿不干净?你们便是这么剿匪的?前头剿匪,后头就让人连老家都端了?”
西南总兵心想,我无辜啊,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能带上我,连连扣着头道:“臣有罪,臣失职。”
皇帝的銮驾本来这两日便要回銮了,如今出入的路上不太平便走不了,怒目看着恒律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小年过后朕便要回銮。”
又看向西南总兵道:“还有你,到时就不用来见朕了,找个风水宝地把自己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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