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扶起了恒璂和误三春道:“吴卿家, 朕的命可是全靠你了。”
误三春连忙跪地道:“能为陛下效劳是臣等的荣幸。”
这时常溪派来的人从门外跑了进来, 见了皇帝连忙跪下, 低头朝着误三春使眼色。
皇帝看着人那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吴大人的娘子找着了,不过被灌了药, 到如今还未转醒。常大人派小的来禀报一声, 怕大人着急。”那小兵说道。
误三春拱手朝皇帝禀报道:“陛下, 臣妇有孕在身。如今被灌了什么药还未知, 臣请陛下准臣告退。”
皇帝什么关切的说道:“带上朕身边的太医一起, 快去吧。快去吧。”
那知县衙被围, 太医一时不知被冲散到哪里去了。根本找不着, 误三春心中焦急上了马便策马而去, 将那小兵等寻着了太医再带他过来。
常溪从下人的口中找到了水月,一番威逼利诱才她口中找到了私牢的入口。
派人将荷藕等人接出来时,荷藕还未转醒,镜花的脸因被安公公打了肿的老高,胖老头牵着陈大妞,背上还背着飞奴,几人就这么十分的狼狈的从私牢内被接了出来。
镜花引着常溪将荷藕又送了小院内,屋内炉火从未停过,常溪将人放在了床上便派人去给误三出报信。
胖老头上前给荷藕把着脉,几人在私牢被关了两头根本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若不是常溪带着人搜寻的时的叫喊声,飞奴他们根本不知道荷藕也在此处。
胖老头见荷藕的脉搏平稳有力,并无任何中毒的症状,见她更像是睡着不似中毒的昏迷。
问着镜花可知荷藕被喂了什么,镜花抽泣答道:“不知主子给姑娘喂了什么,喂了没有多久,姑娘便不能言语了,后来就睡过去了。”
胖老头想了想道:“去弄点甘草给她煮点汤,喂下去就醒了。不是什么毒药,只是镇定安神的方子稍微改了药量而已。”心中却也闹不明白,这三皇子喝的是什么戏码。
误三春到时镜花正端着甘草汤从屋外进来,接过她手中的甘草汤,试意她出去。
镜花看着误三春心想这怕是就是那小娘子的相公,比之三皇子确实不相上下甚至还有些更胜一筹,怪不得小娘子见了主子都不动心。
误三春将药碗放在餐桌上,脱了身上的铠甲,在火盆前烤了半天见身上有些热了,才上前将荷藕抱在怀里,一点点的喂着她甘草汤。
连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虽然胖老头的话常溪一字不落的传递给了他。但是见荷藕一直未醒,如今连药都喝不进去,心中自然是焦急。
端起拿药汤,一口饮下。低头吻上荷藕的唇,一口一口将药汤渡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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