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之后的第五天,被医生拎回公寓吃饭。
吃饭的时候,医生比较安静。
我问:几天没见,你都没话跟我说么?
医生:跟你说什么?
啊,那就不说了吧。我闷头继续吃。
洗完碗,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医生:我今天推掉了两个饭局。
我:啊,你行情这么好。
医生的脸扭曲了一下:就是为了陪你。
我可以自己吃的。
医生扶额:我迟早被你气死。
我哪里舍得
医生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
我还没问什么不行,他人已经走过来把我往怀里一扣,铺天盖地就是吻。
医生的唇很软,所以我一向是开始很享受,到后来,就有点喘不上气
你你你干什么?!
不能这么便宜你了!
我干嘛了?
我现在每天看到你没心没肺的我就不舒服,血压就往上升。
胡说!你那是欲求不满。
那你满一下。
啧出了趟国你就学无赖了,我这云英未嫁的,你也敢公然调戏!
医生眼睛一眯:你再说一遍。
我这你也敢公然调戏!
再,说,一,遍。
我错了。
领证后,除了回家一夜,我大部分时间和小草粘在一起,所以没忽略掉神出鬼没的路人甲以及小草眼角眉梢的情绪波动。
五一放假前,我和医生,小草和路人甲,四个人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为小草送行她马上要被手脚迅速的路人甲绑回S省见父母了。
同志,有绑着新娘去见泰山的么?
路人甲认真思考了一下:你的意思,直接绑进民政局?
当我什么都没说。
饭后,我目送小草被拖走,转身对医生说:今天可以回家。
医生扬眉:不然你还准备去哪儿?
宿舍
我被医生无情地拖上了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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