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七点零五,约的时间是八点半,开车过去三十分钟,也就是说你还有五十五分钟换衣服化妆,顺便熟悉剧本。”
秦茶在里边刚穿好丝质长裙,就给白婉舒开了门,白婉舒看了看秦茶玲珑的曲线,颇为赞赏地点点头,然后话锋突转,“要和越长羲说说吗?”
秦茶:“……说什么?”
“当然是说你接拍苏盲这部戏,”白婉舒打量着秦茶越看越满意,一边解释,“你的男主是越长羲的死对头,叫方泓,他曾经公开怼过越长羲很难伺候。”
“这个炒鸡搞笑,”白婉舒一脸八卦,“越长羲刚出道的时候接过一部古装剧男二,方泓出道比越长羲早,那部戏担的男主,家里又有背景,于是他安排了自己妹妹进来当女二,越长羲有好几场和方泓妹妹的亲热戏,但他死活不拍。”
“场面炒鸡难看,方泓发火了,三番五次拿这个怼越长羲不敬业,当时也是腥风血雨,越长羲被怼得很惨,不过后来越长羲火了以后,这个反倒成为优点了。”
白婉舒给秦茶整理好了衣角,お筷尐誩兌才满意地接着说,“越长羲这个人说敬业,没人比得他敬业,无论多危险多难多苦的戏,从来都是说上就上,零下五六度的温度在冷水一泡几个小时也不是没有过,但说不敬业,也真的很不敬业,稍微有些亲密的戏份,从来都是替身上。”
“所以,他火了之后,茶罐们反而觉得越长羲很专情很洁身自好,也确实,没传过绯闻,每一个试图和他传绯闻的,下场都是很惨的。”
然后白婉舒意味深长地看着秦茶,重复着问,“所以我说,你要不要和越长羲说一说?”
“……不用。”
白婉舒把红色大外套扔给秦茶穿上,然后拿着车钥匙带她出去上妆,“你觉得不用那就算了,我虽然嘴巴里总嫌弃你这是脑残粉行为,不过你和他是……男女朋友?”
秦茶点头。
“哈哈哈哈哈,很好,”白婉舒阴惨惨地笑起来,“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修罗场。”
最后赶到现场的时候,刚好踩点,宋彻在低头看摄影机,看见白婉舒过来,他点了点头,然后去看秦茶,以审视的目光挑剔地看了几眼。
白婉舒旁边的女人妆容素淡,眼睛很沉静,但往深处看,那种沉静是风霜刻写的利落干净,又英气又迷人。
气质很好。
白婉舒挑眉,“怎么样?”
“还行,”宋彻和旁边的人嘱咐了几声,然后起身走近白婉舒,“你不是不带艺人了?”
白婉舒搭着秦茶的肩膀,“看见好的总会忍不住,你要是觉得还行就定她了吧,我就再给你带个玉白衣。”
听到“玉白衣”三个字,宋彻失笑,“你还真的是拼,连玉白衣都请过来……没少磨叶檀吧?”
白婉舒一副“你管我”的样子,把话撂下了,“反正一句话,你就说吧要不要,不要我找下一家。”
宋彻更干脆:“签合同。”
白婉舒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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