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茶字句清晰,“今年三十六的大叔,重点,我才二十五。”
“……”长羲提醒她,“在第三个世界,您大我几百岁,教母。”
秦茶从善如流,“哦,儿砸。”
长羲:“……”
秦茶很霸道总裁地说,“不喜欢?那孙砸?”而后戳他胸膛,“哥们你真难伺候。”
长羲解开她衣扣,“做吧。”
“更喜欢你哭着叫我哥哥。”
秦茶:“……”
后头快要接近婚礼的时候,长羲突然抱着她说,“明天我们进仓疗养。”
秦茶很吃惊,“婚期不是在后天?”
长羲低头亲吻她发顶,“是啊。”
“你这是……”非常熟悉长羲的秦茶反应过来,嘲笑他,“幼不幼稚,你的狂狷霸道帅呢?”
……并不能用在爸妈身上。
长羲回答,“在床上我一向狂狷霸道帅。”
秦茶一时无话可说。
长羲低哑地笑,语气都是暧昧地*,稠丽又滑腻,溺得渗人,“你喜欢哪种狂狷?哪种霸道?”
“下次您喊不要的时候,我是不是该霸道到天亮?”
“姿势不喜欢,我是不是也该彻底狂狷?恩?”
秦茶:“……死开,流氓。”
长羲咬着秦茶耳尖,摩挲着问,“好孩子,谁流氓?”
秦茶很识时务:“……我错了我的哥。”
明天一大清早,乖乖地和长羲爬上疗养舱。
长羲最后和她说,“我会去找你,你不要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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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丰三年。
数月不曾踏入后宫的皇帝突下急招,选天下待嫁闺中的女子进宫。
这旨意太过荒淫无道,使得众官群出进谏,而年轻的帝王坐在高处,阴郁地回答了一句语焉不详的话。
大致意思就是:不挑美人我就当和尚。
众臣一脸懵逼。
而远在京城之外的秦茶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盖着红布盖拜着堂,还在猜测新郎是不是长羲的时候,堂就拜完了,直接送入洞房。
不着痕迹地打探新郎官的名字之后,前堂传来噩耗——
新郎官急病发作,撒手人寰了。
刚确定新郎官不是长羲的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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