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苑滞了一下,想起自己说的话,想解释什么:“我那是打算先保全自己,并不是真要和他们联手对你如何……”
“随便母亲怎么做。”
谢清淮打断她,那双总是自然含笑的桃花眼微微泛冷:“无论你和他们合作什么,都不用妄想掣肘我。你说得对,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不过,我如今也不像以前那样弱小。”
“……清淮。”
郑苑仿佛瞬间失去了言语能力,只喃了一声他的名字,嘴唇嗫嚅着,脸色苍白吓人。
另一边。
谢常宽和孟嘹走下楼,等确定楼上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孟嘹立马疑惑发问。
“二叔,他们母子发生过什么?刚才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你怎么就那么相信夫人会不支持她自己的儿子?”
“哼。”
谢常宽老神在在:“郑苑就是个蠢货。”
他开始给孟嘹讲当年的事,这段话同时在书中出现,被评论区讨论。
第25章
“这是什么意思?”
孟嘹压低声音询问。
“你没听她自己说的什么吗?她反水对亲儿子下手也不是第一次了。”
谢常宽回想当年, 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遗憾道:“你或许不知道,郑苑这女人既无家世,又无能力, 当年能嫁你父亲, 靠的是‘真爱’。不过看你父亲十多个私生子就知道,他恐怕未必这么想, 更多只是想找个没有背景的女人, 以免妨碍他玩乐。但郑苑嘛……嘿,她还真是真爱你父亲。”
说到这里, 他也压低嗓音,有几分故弄玄虚之感道:“当年你父亲还在时, 谢清淮虽然是光明正大的婚生子,实际过得却不如几个得宠的私生子, 常常被那几个小子欺负陷害,被你父亲责罚。”
“同样的,他都这样了,郑苑就更是受尽屈辱,据我所知啊, 当然我也没亲眼看到,只是听说当时最嚣张的那个情人, 还曾当着郑苑的面虐待谢清淮,逼他辱骂郑苑,郑苑屁都不敢放一个,又不敢救他,又有恨没处发, 最后不敢怨别人, 怨上了自己儿子, 我看啊,他们两人那时候关系就不如普通母子了。”
“嘶……”
孟嘹听得咋舌,只感觉那时的谢家太乱,还好自己那时没被认回去,否则还没有系统的他可难以在那样的谢家混下去。
“那为什么说她对谢清淮下手?谢清淮又是怎么翻身的?”
说到这个,谢常宽再次露出几分忌惮,道:“要说那小子也真是心性极佳,还没成年时韬光养晦,那几年对几个私生子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看起来实在没用极了,慢慢的就没谁再将他放在眼里,当然,我们这些人也是一样,但谁知道……”
“谁知道他一成年,有了民事行为能力,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了似的,手段狠辣,雷厉风行地除掉那些私生子,其中甚至有已当做继承人花费极大心力培养的优秀者,在他手下也不过二三月就跑去国外,销声匿迹……”
谢常宽想到当时谢清淮展露出来的疯狂,犹有些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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