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绮罗气急,这丞相大人就是那天上的人,她是连人家能来宋府这事都是不敢想。
“今日之事不要告诉老爷夫人。”
“是。”
丞相府的地牢里,一片阴暗潮湿,地牢空间不大,最多能关押四五个犯人,不过此时地牢的铁栅栏里只关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守牢的侍卫搬来一把太师椅,随后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入口处走了进来。
男人在太师椅上坐下,里面那女人忙扑在栅栏上,阴暗间还能看出她的面容,憔悴不堪,脸色蜡黄。
“相爷,奴家错了,放奴家出去吧。”
梁琰盯了她许久方道,“谁指使的?”
“没有谁,是奴家自己想动的手。”
“蠢货,如果没人指使是你自己想杀本相,本相为何要放你出去?如果是受人指使,本相就更不能放你出去。”
“相爷,奴家保证再也不回相府。”
“本相来是提醒你,记住,今晚若是不招出幕后主使,那明天本相便派人将你送到边疆军队里去。”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
“相爷,你不能这么对我,相爷!”
铁门合上,那女人刺耳的声音被隔绝,管家匆匆走了过来,说道,“相爷,两位大人都在书房候着。”
明来和武士文是他在朝中最信任的两个心腹,三人议事通常在这相府的书房里。
“查的怎么样?”他推门进来便问。
“相爷,这事恐怕和镇南大将军脱不了干系。”武士文道。“他虽守在南边,可其女贵妃娘娘还在宫中,如今正得圣宠,下官怀疑这舞姬也是奉了贵妃娘娘的旨意。”
梁琰轻笑,“且随他闹腾,本相自有让他们收不了场的时候。”
明来与武士文互相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跟了梁琰这么久,还真没人能真正整垮过他。
“对了,明来,我让你查的那宋绮罗查的如何了?”
“回相爷,那沈尚书确实是受于将军指使上参于你,这宋绮罗纯属挡枪的,就一个小女官,若是真出什么事,事情的后果也不好直接落在沈尚书上。”明来犹豫了一会,又说到,“另外还有一事,今天下了早朝之后,有人看到户部侍郎李怀阳提着东西去了宋府。大越律法官员间不得授礼,这李怀阳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大人下官怀疑是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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