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秦楼差点要噘嘴。
“曾闻在外头呢。”陈岸挑眉。
秦楼放开他:“他来干嘛?汇报工作?”
“我们这就走。”
“去哪?”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从哪来的,回哪去。”
“这么快?”她有点懵,他带了睡衣和行李,怎么看都不是只待几小时的样子。
“你以为我是你?”陈岸本来在照镜子,闻言转身摸了摸她的脸颊,笑得特纨绔,“我可没人养的。”
“……”秦楼心里鼓鼓的,像有什么要溢出来,这不是在装,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总之嘴巴比脑子要快:
“你这真是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我了。”
“什么?”
秦楼太像呢喃,陈岸没听清。
可秦楼自然不会重复一遍,直说:“我是说我去换衣服,然后送你去车站。”
“你不累的?”陈岸拧起眉头。
秦楼先是愣了一下,再反应过来,忍不住低下了头:“……”
这要她怎么说。
“你爸的事怎么样了?”陈岸忽然急转弯,换了个话题。
秦楼走去床沿坐下换衣裳:“刚刚做了手术。”
“嗯,什么时候出院?”
陈岸问的漫不经心,可秦楼扣文胸的手却顿了下。
“他伤的是腿,估计住的会久一些吧。”秦楼眼底一片清。
“十天。”陈岸说,“十天后能回安市吧?”
秦楼正穿鞋,闻言抬起脸,见陈岸在整行李,她又低头继续穿鞋:“能。”
眼前忽然有阴影罩下来,接着视线里就出现陈岸的脚,她抬头看他正低头看她,正想站起来时,他却忽然蹲下来了。
“亲一下。”
秦楼静静看了陈岸两秒钟,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于是秦楼凑上前吻了下他的嘴角,蜻蜓点水一般,刚起开,他却勾过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眼神里有雷电交加的狂风暴雨,伴随一吻而尽。
这些秦楼自然是没有看到的。
陈岸从不允许她接吻时睁开眼。
“怎么还是没长进?嘴唇都没湿,这他妈的叫接吻?”陈岸嘲笑。
“我以为就是亲一下。”
秦楼笑得无奈,陈岸又拉着她的手,放到唇畔吻了吻。
如果说刚才的吻是二人之间平常的调情,那刚刚那个吻,却让秦楼不可抑制的晃了下神:“你怎么了?”
野兽不可能无缘无故温柔,何况对她这么个“犯了错”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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