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说当然好,特意打扮了一番才出门。
于年早晨来给秦楼送饭的时候,穿的是褐色的风衣,秦楼为了与他相配,便穿了一身奶茶色。
打扮没有白费心,到包间里一坐,他们这对立刻与其他人区别开,尤其的显眼,连上菜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夸了一句“你们真配”。
于年这晚很开心,同事灌酒他也不推辞,秦楼劝他不要喝,等会要开车,他说不怕,找个代驾就好。
几个男人在一起聊班里的学生,其中有个年龄稍大一些的男老师说:“我们班那个李西子,退学了。”
秦楼闻言身子一震,静默着舀着碗里的羊汤,听他们聊天。
“哎呦呦,怎么说退就退啊,你可算熬出来了?”
“可不是嘛。”男老师抽了口烟,叹气,“不是说这个人打她,就说那个人孤立她,你说怎么全世界都与她为敌啊,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这种小孩家教就不好,肯定有毛病。”
“也是,摊上这种事多的,真不好办。”
“不过她也怪可怜的。”
“可怜是可怜,不过她这种小孩的教育,和家庭有很大关系,咱们爱莫能助啊。”
“……”
秦楼听了一阵子,又拿手肘碰了碰于年,小声问:“他们说的谁啊,你认识吗?”
“听说过。”于年漫不经心,“好像人缘挺差的一个女同学,事儿也多,把赵老师折腾的够呛。”
秦楼点点头:“我先出去上个厕所。”
手机上有消息未回,秦楼走出包间,点开看。
李西子问:什么时候发?
秦楼深呼了口气,靠在墙边想了想:现在。
再进包间,于年正抽烟,秦楼看了眼烟盒,问:“怎么又抽上玉溪了?”
“我的抽光了,这边只剩玉溪。”
于年抽烟的时候不像屋里其他男人,坐没坐相,谈天论地的,他静坐一隅,不言不语,像被世界隔离。
说着话,旁边的女人咳了几声,秦楼转脸看她:“觉得呛啊。”
“呛吗?”于年也问。
女人摇头笑:“你们抽都抽了,抽了这么久了,才关心人呛不呛,虚不虚伪哦。”
“男人喝酒,哪能不抽烟呢。”她旁边的男老师笑,又给她倒了杯水,“你润下嗓子。”
“齐老师,听学生说你班小考了。”于年问。
齐老师说:“咱两个班差两层楼呢,你这都知道我的消息,有眼线啊?”
于年笑:“还不是你罚没考好的学生跑圈,把一个学生都跑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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