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颤了一下,像是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又像是忽然得知某个真相似的那种颤抖。
她抿了抿唇:“没有,我病好了,憋得慌,想去找你。”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然后他说:“这样吧,晚上一起吃饭,来月亮湾。”
挂了电话后,秦楼怅然若失。
秦楼回来,正好谷子换好衣服,紫色大衣果然显肩宽,可暗红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于是谷子又挑了件克莱因蓝的外套去试。
钟毓往秦楼跟前凑了凑,她每次和秦楼说话都没好态度,这次也一样:“刚才那些人怕是狗仔吧,陈岸这是又和谁密会了啊。”
秦楼拨了拨头发,敷衍道:“这你该问陈岸。”
钟毓咬了咬唇,忿忿道:“怕是陈岸又要出绯闻了吧。”说到这她忽然得意起来,“我就奇了怪了,你和陈岸在一块这么些年,怎么就没人拍过你呢?”
钟毓这个人,大小姐脾气,人不坏但嘴坏,性格直来直去的从不会考虑时间地点和对方的感受,换言之就是,蠢。
刚开始的时候,她这点让秦楼很头疼,不过后来让秦楼头疼的不止她一个,也就习惯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秦楼气不顺,就是想怼她。
“陈岸和谁约会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钟毓,晚上我去月亮湾吃饭,你要一起吗?”秦楼面上带笑,一本正经。
钟毓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只说:“但愿你的心大不是装的。”又咂摸了一下话音,说,“你说,这么多年了,陈岸怎么单着都不给你一个名分呢?啧啧,虽然顾潇不算什么名门贵女,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再说陈岸才26,太年轻了,名媛淑女有的是机会去月亮湾吃饭,你说是不是?”
听到“顾潇”两个字秦楼顿了一下,可面色却没丝毫改变,点了点头,笑:“可惜不是你,是不是?”
钟毓恼的脸都红了,刚想发作,谷子从试衣间走了出来,她也只能作罢。
秦楼对钟毓开始的时候无视过,但后来相处久了,就发现钟大小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于是也和她认真交过两回手。
就像刚和陈岸在一起那年,钟毓过生日,请了陈岸,结果陈岸带她过去。
她当然成了众矢之的。
玩游戏的时候,陈岸输了,拉着她喝交杯酒,然后钟毓整个气炸了。
万千宠爱于一身,就是万千怨怼于一身。
陈岸不是对她好,秦楼知道。
瞧瞧,这不上厕所的时候,秦楼就被钟毓拦了下来。
“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吗?”钟毓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毫不掩饰对秦楼的厌恶,死盯着秦楼的脸,语气沉重且尖锐。
秦楼冷笑了声,没理她,径直往前走。
钟毓拦住她:“凭本事不好吗?最起码让人看得起。”
秦楼闻言顿住了,眼眸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姑娘,笑了:“让谁看得起?你吗?”
“有人搞学术,就像曾闻,凭本事出人头地,有人搞事业,就像陈岸,不靠家里不也是风生水起?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可以堂堂正正的过好自己的日子。你就非得靠身体和脸上位?”钟毓皱着眉,满脸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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