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远些,方圆五里无活物。”
白湫只知道他低声说了一句话,却并未听得清楚到底是什么,整个人晃晃荡荡,有些受不住。
这一晚自然又没睡好,她弄到后来,也有过清醒的时候,察觉到自己和那日中了浓情散的症状很像,还煞风景地问了游封句,叫他停下。
都到了那会子,游封怎么可能停。
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白湫才醒。
到魔界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比如说自己夫君是个病弱分子的话,就没有那么多规矩,想睡到什么时辰便睡到什么时辰。
白湫洗漱好,伸着懒腰从房中出来,要说仙人的恢复能力就是强,昨儿个晚上她还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今日不过多睡了几个时辰,身子的不适感便没有那么明显。
只是她不理解,这浓情散看到特定对象的时候难道还会复发不成?
怎么她自个在青丘待着的时候都好好的,遇到游封就开始犯病?
白湫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将此事暂时放到一边,她打算先参观一下自己未来要住的地方。
昨夜太黑,她并没有看的清楚,今日走到院中,顿时有些傻眼。
这院子,也太小了吧!
还没有她在青丘住的狐狸洞大!
“狐狸狐狸,哪里来的臭狐狸!”
白湫站在原地怀疑人生的时候,一只鸟儿从她的头顶飞过,停在院中大树上悬挂着的绳子上头,歪着脑袋打量她。
白湫朝这只不速之客看去,这一看,被吓得不轻。
这鸟长得花里胡哨就算了,怎么还有两个脑袋?
俩脑袋长在一个脖子上,一红一蓝,身上的毛五颜六色,看着怪渗人的。
“怪,怪物……好丑的怪物!”
救命!
第7章
白湫的第一百六十一声救命卡在嗓子口,那有两只头的怪模样的鹦鹉突然炸毛,朝白湫俯冲过来,“你说谁丑!白痴,蠢货!”
白湫怕它啄到自己,抱着一根柱子,狼狈地躲闪着。
鹦鹉大约是飞累了,又重新站到那根挂着的长绳子上晃荡。
“哎呀呀,不要那么暴躁嘛,她不认得咱们这个品种也是情有可原。”
鹦鹉发出了另一道略显平静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和方才的一样,但语气却要平和了不少。
白湫从柱子后头探出个脑袋来,看见现在说话的是那个蓝脑袋的,红脑袋的则等着一双小小的黑圆眼睛,愤怒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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