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轻声道:“母亲好生歇着吧,儿子去书房写奏折。”
儿子不受掌控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南老夫人心火大盛,操起桌几上的茶碗,咣当一声就砸地上了:“你非要气死娘么!”
南瑾闭了闭眼,满脸倦意道:“儿子并非存心惹母亲生气,长姐是您的女儿,我又何尝不是您的儿子,母亲只为长姐着想,可曾为儿子想过?屏儿是儿子的长子,又不是大街上装白菜的篓筐,母亲可有当屏儿是您的孙子?”
换句话讲,您有没有当他是您的儿子?
南老夫人被问得有点哑口无言。
母子正在冷凝的僵持中,康妈妈提着一小包银子过来,见屋中气氛诡异的安静,地上还摔着碎碗片,也不多说话,只将包袱给了南瑾,便福身出去候着了。
南瑾拎着一提银子走回,在南老夫人诧异的目光中,放下手中的小包裹:“这是这两个月孝敬给母亲的体己,母亲收下吧。”
南老夫人望着那么一点点小体己,眼中尽是不敢相信,一时之间连说话结巴了:“瑾儿,这……这么少?”
以前,每回可都是鼓鼓一大包啊。
南瑾垂眸淡声道:“母亲,儿子膝下的四个哥儿,都渐渐长大成人,儿子这个做亲爹的,自然要为他们打算,母亲常对大哥与三弟说,银子多少不重要,只要心意到了就好,都是一样的儿子,心意自然也是一样的。”
说完,南瑾再行一礼,告辞道:“儿子旅途实在疲惫,先回去歇着了,母亲也该累了,让周妈妈扶您回屋睡会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挑帘出去了。
……
南瑾离开南老夫人的院子,走了没多远,便把后面四个跟屁虫丫鬟打发了,南瑾打发这四人的去处,差点没让康妈妈当场狂笑出声。
这么几个娇滴滴的美人,二老爷一句话,就把四人发配去清扫……恭房了,本在羞羞答答的四个姑娘,当场变成了四只不明觉厉的……傻傻愣愣的呆头鹅。
当然,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美人总会被惦记,南瑾看不上眼,自有人看得上眼。
别总想着挖坑坑人,你怎么知道到了最后,是不是把自己给坑进去了呢。
……
哒哒哒的马蹄声中,南姗听了南瑾不带感情色彩的讲述,十分想竖起两根大拇指,狠狠为面瘫爹点上八百八十八个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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