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哭得伤心的方惠妃,脸上十分挂不住道:“太子殿下,佩儿也是听说成国公的三公子留了腿疾,心里一时想不开,这才做了傻事,您可千万别怪罪她。”
萧清淮语调微讽:“一时想不开?”
“晌午才剪了嫁衣,晚上又闹上吊,你还没完没了了你……你也不用寻死觅活,你既然不想嫁人,孤也不会强逼你,你就待在这禧和宫过一辈子罢。”萧清淮的目光又落回萧清佩脸上,语气冷漠道。
方惠妃心头一惊,立即眼泪滚滚的颤声道:“这怎生使得?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
萧清淮不为所动,只冷冷的哼了一声:“她连嫁衣都剪成碎布条子了,不就是不想嫁人的意思?孤此举,正好如她所愿。”
方惠妃语无伦次地争辩道:“佩儿只是……只是不想嫁给周如海了,又没有……没有不嫁给旁人的意思。”
萧清淮仍然冷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庆昌公主与周如海的婚事,早已明旨颁告天下,她说不想嫁给周如海,她就不用嫁了!她想再嫁给旁人,她就能再嫁给旁人!违抗父命,抗旨不遵,言行无状,举止失德,这就是惠妃你教养了十五年的女儿?你就把她教成这样?”
方惠妃被数落的满脸涨红,羞愤欲死,就在这时,忽听小包子‘哎哟’了一声:“苏公公,您怎么来了?”
苏 有亮在众人的注视下,捧着拂尘走进殿中,眯着世情昏花的老眼,一一给殿中的主子请了安,然后面朝抱头痛哭的方惠妃母女,缓缓开口道:“惠妃娘娘为着庆昌公 主的事,曾多次求见皇上,老奴每次都转达皇上的旨意告诉您,关于此事,太子殿下自有计较,惠妃娘娘静心等待即可,也告诉过您皇上的吩咐,要多规劝着庆昌公 主,别再让她使性子胡闹。”
方惠妃哀声泣道:“可这都多长时间了,太子殿下始终不管不问,本宫日日夜夜为此悬心……”轻轻抽泣了一阵,方惠妃继续委屈的哭诉道:“这事儿要早早料理完了,佩儿她也不会想不开,做出来这等傻事呐……”
萧 清淮冷哼一声,已背过身去,懒得再多看方惠妃母女一眼,当了半天背景墙的南姗,出声道:“怎么会呢,今天晌午太子殿下还同本宫说,再过几日,就将清佩这事 给了了,若非今天清佩不分轻重剪了喜服,太子殿下也不会气得将清佩禁足……”轻轻为自家老公分辨几句后,南姗又对苏有亮道:“都是本宫照顾不周,都这么晚 了,还惊扰了皇上休息,不知苏公公此行前来……”
“太子妃言重了。”苏有亮十分客气道:“老奴就是个跑腿传话的,此来禧和宫,自是传达皇上的旨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