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夫子看着纸张上不成体统的字额头的青筋暴起,但也忍下呵斥的冲动仔细阅读。越看越觉得惊讶楚言竟然把自己说的话都记下来了,并且还在旁边标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邓夫子实在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楚言,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在干什么吗?”语气平静的听不出喜怒。
楚言听见夫子的话才发觉夫子就在身边,赶紧起身解释道,“回夫子,学生正在做笔记,就是记录一些学生不知道的东西。”
“哦?那你在旁边画的是什么?”
“回夫子,这是学生做的一些标记,有自己不理解的,也有的是学生觉得很重要需要重点记的,还有一些自己的理解。”
“那你说说你对‘臣为上为德,为下为民。其难其慎,惟和惟一。’的理解。”
“这是在伊训把政权归还给太甲,将要告老还乡时,最后一次告诫太甲的话,告诉他对于能够协助君上施行德政,协助下属治理人民的大臣要重视,要慎重。”
“嗯,坐下吧”
楚言琢磨着夫子这话是对自己不满意还是满意,其实如果他去看周围学生看他羡慕敬佩的目光就明白夫子对他是满意的。
很快这节课就上完了,“今天回去后写一篇关于德治的文章,明天来到交给我,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等下学习算数。”
等到夫子走了后班级里瞬间就想起一阵哀嚎声
“啊啊啊!又要写文章!我明天肯定又要被把手掌了!”
他的前桌也就是刚才哀嚎的人也是现在和自己搭话的人,“楚言你现在几岁了?”
“六岁”
“哇!才六岁!你现在读完四书已经再看《尚书》了?《诗经》也读完了?”
“对,昨天刚看完的。”
“厉害!而且第一次回答问题你都能在夫子面前如此镇定,你还这么小真是太厉害了!不过也就比我厉害一点。”
“是吗?也不知道第一次被夫子叫起来的时候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是谁。”一个带有嘲讽语气的声音在旁边想起。
“啊!庄梓毅你又揭我短!我和你拼了!”说完就和庄梓毅乱作一团
“你过来啊,还怕了你沈逸辰不成。”
不过楚言也能看的出来俩人关系很好,想到来这一年了自己还没交到一个朋友,看着俩人之间的玩闹用羡慕的语气说道,“你俩关系真好。”
俩人打闹的动作一僵,同时松开手,齐声说道,“谁和他关系好!”
“说话都这么默契还说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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