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不宁。
下午再出去的时候,她身上穿了件高领毛衣,人也有气无力的,昭然若揭着邢况刚才的罪恶。
田垒看看她,再看看坐在她身边,明显把神清气爽四个字写在了脸上的邢况,忍不住笑骂了声。
“亏我还担心况哥你追不上女朋友,”田垒不停啧啧:“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一直以来小丑其实是我。”
他拿出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根烟递给邢况:“你说这个时候,是不是得来一根?”
徐未然已经臊得不行,把脸埋进邢况怀里。
邢况顺势把她搂住,对徐未然有多温柔,看向田垒的目光就有多挑衅。
他气得笑了声:“你是不是想死?”
“得,况哥不抽我抽。”田垒找了个打火机出来,又记得邢况这人对媳妇宠到没边了,连烟味都不能让人闻到,自觉地起身说:“不用您老人家吩咐,我去外面抽。”
邢况没理他,手指在徐未然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问她:“饿不饿,要吃东西吗?”
她摇摇头,嗔怪地抬起眼睛看他:“胃不舒服。”
他想了两秒已经明白过来,手伸过去,在她小腹处耐心地揉着。
动作轻缓又柔,在她耳边说的话却让人脸红心跳:“下次我轻点。”
徐未然没有他这么厚脸皮,红着耳朵说:“你要是个哑巴多好。”
邢况笑:“我可以是哑巴。”
“……”
“但你不能是,”他说:“你在床上叫得太好听了。”
“……”
徐未然好想把他的嘴巴缝住!!
在楼下的俞筱,清楚地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亲密缠腻在一起的样子。
她不得不承认,徐未然确实成功地刺激到了她,她成功体会到了什么是油煎火烹一样的痛苦。
简直痛不欲生。
到了第二天下午,因为天气还好,钱蒙提议去山林那边野炊。
一行人拿了足够的食材和用具,开上车朝附近林间出发。
选好地方,钱蒙和李章等人开始忙着支烧烤摊,又点了篝火架上锅。
趁邢况暂时不在这边,俞筱走到徐未然身边,用很小的声音说:“如果不想被人知道你那些秘密的话,就跟我走。”
徐未然知道经过这些天的事后,俞筱早就恨毒了她,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不会放过她。高三那年寒假,俞筱能在她的牛奶杯里放安眠药,把她推下山坡,如今更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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