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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邢明远要跟王星澜一起睡,两个小朋友做完作业,洗了澡,钻进被窝里。
他们想听故事,徐未然找了本故事书,坐在床边耐心地念给他们听。
故事讲到尾声,两个小朋友已经睡着了。
她帮他们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关了壁灯,离开房间把门轻轻带上。
邢况在阳台上打电话,看样子是在安排工作。他即使休息也休不安生,每天总有很多电话要接。
她回了自己房间,在床上坐了会儿。
想起白天的事,邢况为了她,又一次地不惜做了他不屑做的事。
派人把俞筱关进了停尸房。
高中时候她被关进停尸房的经历,到现在想起来仍旧会害怕。
如今俞筱也有了同样的遭遇。
这会让她觉得,多少有些大仇得报的感觉。
连带着对停尸房的恐惧都小了很多。
她正想着,门上被人敲了两声。
她跑过去开门。
邢况闲倚在门边,他刚洗了澡,头发还湿着,没有吹干。穿了件黑色的睡袍,领口微敞,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一截锁骨。
徐未然赶紧把目光扯回来,明知故问:“你怎么还不睡觉?”
邢况直起身,突然朝她走近了两步,进了她的屋子,把门关上,反锁。
“不搂着你,我睡不着。”他毫不害臊地说。
虽然他们两个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在徐未然心里,他们并没有发展到每天都要同床共枕的地步。
而且每次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总免不了要纠缠到一起去。
偏偏这几天是她的生理期,再睡在一起,她不怕他会做什么,而怕自己会心猿意马。
她一向都对他没什么抵抗力,他只要亲她一下,她身上就会发软。
徐未然乱七八糟地想着,微红着脸把电吹风找了出来,让他坐在床上,她站在他面前帮他吹头发。
邢况要把电吹风接过来,被她拒绝。
“我就要帮你吹嘛。”她嗓音软软地撒娇。
邢况听得身上毛孔全都张开,嗓子里又干又痒。
伸手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徐未然坐在他腿上,两只膝盖抵在他腰旁,下面是柔软的床榻。
他一只手握住她柔软腰肢,不让她的身体乱晃,凑过去亲她。
她的手软得快要握不住电吹风。
脑子里很乱,脸很热,也不知道是怎么帮他把头发吹干的。稍清醒些的时候,电吹风已经被他拿过去,关掉,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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