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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到了医院,温澜去彩超室做检查,潮生在门口踱步,而黎晚则拿着东西站他不远处等着。
没一会儿医生出来,喊了声:“谁是病人家属?”
一旁等着的老板指着潮生,抢话说:“他是。”
医生看了眼潮生,冷声说:“你是她丈夫是吧?进来吧。”
说完也不等潮生回答,就进屋了。
潮生顿了顿,转脸看了眼黎晚,黎晚少有的安静,冲他一笑。
他这才走进去。
不过五分钟,潮生独自走出来了。
他远远看到黎晚还像刚才那样站着,走过去,把鱼和蛋糕都接过来。
“鱼死了?”
他问。
黎晚说:“嗯。一点点在我手里死掉的。”
潮生抿抿唇,下颌线紧绷着,安慰她:“我再给你买,买一大缸。”又说,“蛋糕也做新的。”
黎晚怔了怔,倦倦的笑了:“你还没说温澜怎么样了。”
“她怀孕了。”
潮生这么说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
“医生还以为我是她丈夫,把我骂一顿,说还好就是动了胎气,没什么大事。”
黎晚很吃惊。
又高兴又吃惊。
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没什么大事,她为什么还在里面?”
潮生笑:“没,医生说她刚摔,现在不能下地,等会儿坐轮椅出来。”
黎晚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了一点。
唐未和温澜都不知道怀孕这件事,又是高兴又是自责。尤其是唐未,看他的脸色,是又开心又担心,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了。
之后唐未和温澜的父母都赶到医院,一大家人围着温澜嘘寒问暖,又把唐未骂了一通。
潮生和黎晚是两个外人,看他们一家人到齐了,也就告辞了。
追究搬货师傅责任,还有后续检查的事儿自然是唐未他们忙活,他们两口子也不必担心。
出医院已经晚上八点钟。
潮生手里还拎着摔坏的蛋糕,和那条死鱼。
黎晚笑说:“都扔了吧。”
潮生点了点头,这是她的东西,她不说扔,他就一直给她拿着。
后来丢完东西,潮生在路边打了一辆车,进去之后,说了帐篷酒吧的地址,却被黎晚打断了:“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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