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琼笑:“怎么会这样想?陆先生找这么多人陪您,是担心您安危呢。”
“以前我也这样想,”章之微看到花玉琼裙带松了,拆开,顺手帮她打个漂亮的蝴蝶结,这还是养母教她的,很漂亮特殊的一种打结方式,“你知道吗?陆太太养了一只狗,太太很喜欢它。每次那只狗出去接受训练,陆先生都会让很多人陪狗去。”
花玉琼惊讶:“你怎么能将自己和这些小玩意比较?”
“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章之微说,“情人,和讨主人喜欢的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呢?他们瞧着猫好看,就让猫猫生一窝——情人也一样,他们高兴,就好像连生孩子也成了恩赐,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伤害自己身体,反倒成了他开恩。”
花玉琼按着太阳穴:“我有些听不懂。”
“没事,”章之微笑,“心情不太好,所以说得多了些,对不起。”
她的确心情不太好。
在她的预想中,陆廷镇顶多派一或两个人跟着她,没想到是四人,还是轮班制。名义上的照顾和保护,实际上,等章之微到了那边,一举一动都会被陆廷镇知晓……她早知对方不会放松警惕,可人数这样多,她和夏诚明的规划也将更难……
算了。
章之微无声对自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越是步步谋划,越容易全盘皆输。
在这样的等待中,章之微迎来开学前的假期。许多人在这个阶段都要尽兴地玩,绝不肯固定一个男友或女友,每天档期排得满满当当,早餐都要换不同样的人请。太阳好时,约着一同去冲浪,或浮潜,或乘船出海,年轻人有着细腻如玉的肌肤,结实漂亮的大腿,眼睛明亮,肤色泛着晶莹,就算简单穿一件运动衣也惹人瞩目,笑一笑就能惹男生意乱情迷,努努嘴就能让他们肝脑涂地决心赴死。
这些热闹和章之微无关,她没有在一天内换七、八件衣服的烦恼,更没有同时和四五个男生约会的困扰。她身上打下陆廷镇的标记,以前这标记在心脏中,现在在腿间或唇上,章之微怎么能和男生约会呢?但凡多看她一眼的男生,都会收到不同程度的警告。
他和那些空有青春而无大脑的男生不同,他想揿死章之微,决计不会比揿一只蚂蚁更困难。港城,澳门,只要陆廷镇在,她就跑不出这地界,哪怕是去遥遥隔海的吉隆坡,章之微身边也有他的眼线。
大约是章之微表现得太好,陆廷镇竟主动提出,要带她去见一见乌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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