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女生转过身,诧异的看着她。
她也只是敛下眉眼,用手指抓紧自己的裙摆。
酒店大堂里,旋转门转动起来,小风顺势往内卷,她按住自己的头发,往外看。
黑色保姆车停在门口,姜彻在大晚上戴着墨镜,冷着脸往内走。
身边还跟着姜母,几个随行人员,陆续往内走,而门外,站姐肩膀抗炮,闪光灯晃个不停。
门口亮如白昼。
容蔓蔓用手挡了下。
那一瞬间,她蠕动唇角,问了一个问题。
喧闹的声音太大,学生会的学姐没有听清,转头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容蔓蔓摇摇头,“早点回去吧。”
加大声音,“到宿舍关门的点,咱们要回不去了。”
酒店大堂里发生的事情,宋轻沉一概不知,她被折腾到凌晨4点多,才沉沉睡去。
不需要沾枕,沾上周池妄的肩膀便睡着了。
二次清理,还要周池妄抱着去。
中间她睫扉颤颤,水龙管中的温水打湿她的肩头,她都没有醒,仿佛在做梦。
梦里高大的人起身,穿好衣服,拉开窗帘,晨曦微光往内渗,打在那人侧边脸上。
发梢也在发光。
那人靠在飘窗边,借着破晓时分的一点天光,在看东西,神情模糊不明。
而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呜咽着问,“你这么早,又要上飞机吗?”
那人沉淡的笑,抚蹭着她的头发,让她多睡一会儿,俯下身,在她的唇角印一个虔诚的亲吻。
不像是在亲吻人,像是在亲吻光。
宋轻沉睡得沉。
再醒来时,是被电话吵醒的。
枕头边,有一个手机在震,宋轻沉看也不看,抓起来,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周到又温和,“池妄,虽然知道你不会迟到,但是还是提醒你一下,项目会展今天早晨10点开始,你父亲忙完手边的事情也会赶过来。”
宋轻沉迷迷糊糊的,头脑发懵,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下意识呢喃,“哦,嗯,我,我告诉他,先、先睡了。”
对面没有了声响,仅剩下信号的震动。
宋轻沉打着呵欠追问,“还、还有其他事情吗,我,我可以帮你,告诉他。”
女人的声音停顿了整整三秒。
沉着的响起来,“宋轻沉,是你吗?”
“嗯,我……”
她声音骤停。
瞬间睁开了眼睛,整个人鲤鱼打挺一样从床上坐起来,又觉得浑身酸软难耐,哎呦一声,躺下了。
去看手边的手机,和手机中显示的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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