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爷似的瘫靠在座位上，手放在嘴边用指甲剔牙。男人旁若无人的剔的起劲，忽的他停下来，眉头一扬，随后转头朝旁边“呸”了口。
秦恂眼神不错，捕捉到刚才有一小块不明物体从他口中喷出，溅到本该属于云落落的座位上。
站在秦恂旁边的云落落也看到这一幕了，她默默屏住呼吸，退后了好大一步。
“……”秦恂侧过脸不再看那个男人，对云落落道：“办升舱吧，这里环境太差了。”
云落落很果断的“嗯”了声。
不等秦恂教小人鱼怎么办升舱，系统来泼凉水了:【宿主你没那经济条件，还是安心待着吧。】
之前在出租车上秦恂帮小人鱼算了笔账，她现在的经济情况非常糟糕。
原主的手机里保存着各种工作合约的电子版，秦恂一一看过合同，去掉一笔笔的违约金，去掉即将需要支付的打车费，她的存款只剩下9.9。
云落落不喜欢欠钱的感觉，当即把全部违约金给公司老板转过去了，还颇有责任感的留下一封简短的“跑路信”。
也就是说此刻云落落浑身上下的余额加起来还不够两位数。
【难道你想用拿9.9块钱办升舱吗？怎么可能……】
秦恂默了默，再看向云落落的视线中带上点怜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况且她这9.9离升舱钱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云落落大半张脸，她只露出一双形状优美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衬得眸子越发水汪汪的。
只能看到眼睛，系统看不到云落落的脸色，但能感觉到她是有些生气的。
【不然您将就一下，人活一世哪能不将就呢……】
系统话音未落，有位身姿曼妙的空姐朝云落落走来，她笑容甜美亲切，温柔的说道：“旅客您好，请问您是云落落小姐吗？”
飞机上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云落落。
云落落此刻心情不太好，她对着空姐点了点头，口罩下的声音有些发闷:“对，我是。”
确认了云落落的身份后，空姐笑道:“您是本周第99位乘客，恭喜您免费获得升舱券一张，请旅客收拾好行李带我去头等舱……”
周围乘客看向云落落的视线变成了羡慕，系统更是大叫起来：【竟然还可以这样！】
不能将就的云落落这才高兴起来，她点头的幅度都比刚才大了些，声音欢快：“好，去吧！”
系统:【……】
小人鱼情绪变化很明显，就像陷入郁闷的小女孩一下子得到了喜欢的礼物。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神采奕奕，眼尾有小小的得意，满是被宠爱的傲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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