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惊讶]加班?你老板周扒皮吧。
池年:[嘘],说不定我老板正在看。
被称作周扒皮的祁深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息屏,顿了半晌,舒展了下微僵的双腿,下秒察觉到什么,低头看去,底垫上有几块深颜色的水渍。
司机从刚刚祁深开始释放低气压开始就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察觉到祁深的动作,义正辞严地把池年卖了:“可能是下午送池小姐回家时,蹭了些雨水,明天就送去保养。”
祁深又看了眼那些水渍:“不用给她打电话了。”
司机诧异:“池小姐?”
“嗯。”
司机顿了顿:“那万一生病了……”
“那就病着。”
反正他是周扒皮。
……
池年的体质从小就很别致,大病从没生过,但又特别爱生小病。
昨天淋了雨,她特意泡了热水澡,喝了感冒冲剂,又把自己在羽绒被里捂了一晚上,后背闷出一层汗。
第二天起床时照样有点感冒,声音嗡里嗡气的。
虽然受凉导致的感冒传染概率不高,但池年还是戴着口罩避开了行政部的同事们,直接去往自己的办公室。
前台正在茶水间,看见池年忙叫住了她:“池总助,今天还是你去给祁总送果蔬汁吗?”
毕竟祁总受伤回来后,端茶倒水的工作都被池总助承包了,也只有池总助能无视祁总要黑咖啡的要求,每天雷打不动一杯果蔬汁端过去。
池年刚要说自己感冒不方便,下秒眼珠转了转,点点头:“我送就好。”
前台将果蔬汁交给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池年看着眼前的果蔬汁,轻哼一声,将口罩摘了朝电梯走去。
她管他会不会被她传染,最好把他也染感冒了,以报自己昨天被摔之仇。
祁深昨晚休息的不怎么好。
他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梦见了池年拿着创思的机密文件奔向严嘉的怀里,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周扒皮……”
而后祁深便醒了,想到那个梦,心情也大打折扣。
昨天的那辆车也送去保养了,罪魁祸首同样是池年。
办公室门被人敲了两下,祁深抬眸扫了眼门口。
今天的池年穿着简单的雪纺衫和长裙,手里端着墨绿色的液体,只是脸色少了点红润,唇比平时也稍苍白些,眼睛却依旧亮闪闪的,生机勃勃。
祁深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她。
池年将果蔬汁放在祁深面前,刻意朝他靠近了点儿,瓮声道:“祁总。”
祁深听着她明显感冒的声音,表情依旧淡淡的:“放在那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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