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比她的要好得多。
“不吃?”祁深看了她一眼,将筷子递给她。
池年看了看凉透的炸鸡,又看向香气扑鼻的牛腩面,两相对比最终选择不亏待自己。
祁深看着她闷闷的表情,唇角极淡地勾了勾,状若无事地开口:“怎么样?”
池年没看他,只含含糊糊地应:“不怎么样。”
祁深也不生气,沉默了片刻:“池年,我……”
话没说完,被一声手机提示音打断。
池年飞快地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机,是段闻白发来的一条语音消息,她顺手点了一下。
“听说,你今天去把‘花间’那边定下来了?”
“那,明天见。”
温和带笑的声音,经过手机发声器的处理,带着丝磁性的低沉,在寂静的餐厅很是明显。
祁深的眉头紧皱,瞳孔微微放大了些,直勾勾地看着池年。
什么花间?
还明天见?
当他是死的吧?
池年回复了段闻白一个“好”字,将手机放下,抬头正迎上祁深的眼神,她心中一震,强装镇定:“你干嘛?”
祁深的手指无声地敲了敲餐桌,冷静地问:“你真准备和那个人发展?”
池年愣了愣,继而笑盈盈地说:“和你无关。”
说完心里莫名畅快了许多,继续吃着晚餐。
祁深的眉心皱得更紧了,看着她轻快的表情,心里冒出一阵阵的酸涩和烦躁。
偏偏池年还满眼无辜地看着他问:“你不吃吗?”
祁深死死抿着唇,看了眼面前的池年,许久垂眸舔舐了下唇角冷笑一声。
和他无关?
除非他疯了。
……
第二天的天气有些阴沉,池年一大早就去了“花间”民宿的天台,将相机和电脑安置好,准备提前感受一下风景。
想到昨晚祁深沉着脸离开的样子,她忍不住得意地弯了弯唇。
天台的两边一面是秀丽的河滩风景,一面是繁华的高楼大厦。
天台很大,靠近河滩的地方有几张浅灰色的沙发和咖啡桌,供人休闲,而另一侧则是线条分明的极简场地,供人娱乐。
段闻白是在约好的十点到达的天台。
今天的他穿着件黑色的休闲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没有扣上,隐隐露出锁骨,整个人多了分随性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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