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的表情没有意外。
她从来都知道,在喻泽心里,摄影占据着重要的位子。
喻泽看着她手中的两个奖杯,顿了下,突然上前拥住了她。
池年一僵。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师父,”喻泽半开玩笑地说,“给你个祝福吧。”
池年放松下来:“那,谢谢师父?”
喻泽轻笑一声,松开她:“从今天开始,就是真正的独立摄影师了。”
池年想到当初自己加入线条的目标,轻轻地点点头。
喻泽望着她,突然想到她刚刚在台上和祁深站在一起合影的画面,祁深来这里,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主办发不费吹灰之力请来了这样的重量级人物,自然欣然同意。
而祁深的要求,则是,只为一个人颁奖。
喻泽沉默了一会儿:“如果……”
如果什么,他没能说出口,身后有人打断了他的话。
祁深的声音少有地带着丝慌乱:“池年。”
池年转过头,正看见朝这边走来的祁深,他的脸色微微泛着丝苍白。
喻泽抿了下唇,继而垂眸随意地笑了下,以只有二人听见的声音说:“见过祁深拜托人吗?”
池年看向他,满眼疑惑。
喻泽耸耸肩:“来海城找你却没找到时,他找到了我。”
祁深问他,她在哪儿?
最后生硬地低头说:拜托喻先生。
池年逐渐明白过来,有些讶异地看向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祁深。
她没见过他拜托人,最难的时候,他也是生生熬过来的。
后者牵着她的手,停在她身边看向喻泽:“喻先生。”
喻泽懒洋洋地点点头算作打了声招呼。
祁深再没多说什么,牵着池年朝长廊外的出口走去。
喻泽仍站在原地,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话也许没必要说,因为他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许久他耸耸肩自嘲一笑,转身离开。
祁深一直牵着池年的手,直到走出会场,坐上早已等在会场门口的劳斯莱斯。
车门关上的瞬间,池年只感觉自己眼前一暗,男人有力的双臂将她完完全全地拥入怀中,熟悉的冷冽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带着丝慌乱。
前座的司机偷偷地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强压下心里的惊讶,识趣地升起隔板。
池年不解地感受着身前的男人,挣了下:“祁深?”
没想到祁深拥着她的手臂越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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