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珊也柔声嘱咐道,杨新洲“嗯”了一声,然后抱了抱她,便转身大步离开,江楚珊看他走远,也转头回家关门。
而刚走回院子,就看见自己娘拉到一边说话:“珊珊,你婚前跟新洲相处,记得爱惜自己。”
热意爬上脸颊,江楚珊肯定她娘看到他和杨新洲抱在一起,所以多想了,她顿时有种被抓包的窘迫。
“娘,您说什么呢。”
然后跺了跺脚,跑回了自己房间,趴到炕上,把头摁在被子里冷静了会儿,然后笑了,和杨新洲之间的开始不错,希望后续发展也能如此顺利。
而李美玲看闺女害羞了,笑了笑,没有跟上去,反而回了自己房间,看当家的还在啪嗒啪嗒地抽旱烟,赶紧给他夺了。
“少吸点儿,到了冬天咳嗽,没人能够替你。”
江国平没了旱烟吸也不恼,对着老伴说道:“珊珊的嫁妆,你怎么个章程?”
“铺盖有现成的,都是今年新做的,不用再另外准备,床单、枕巾也都是现成的,三转一响等老杨家过来商量的时候,再看看咱们该准备啥。
老杨家的彩礼,都给珊珊带走,另外除了她自己的私房钱,我想给她也准备500块,凑够一千块给她压箱底,你觉得咋样?”
“就这样吧,准备太多了,对闺女也不好,都在一个大队,珊珊缺啥了,咱们日后再补贴就是。”
江国平一锤定音把闺女的嫁妆给定好了,然后便一言不发地出去洗漱,回屋后也不吭声,也不摆弄他最近的心头宝麦秸秆编织了,反而直接躺炕上去了。
李美玲叹气,她知道当家的,因为闺女嫁人心头难受,可是再难受,他们也要撑起精神来把闺女的婚事儿给办好。
“当家的,咱们都要请哪些人啊?再有还有瓜子、糖等婚礼当天用的东西,咱们也得赶紧合计合计,别日子定了,到时候再抓瞎了。”
江国平听了后,也躺不下去了,起身拿起一支铅笔,还有一个本子,就着煤油灯开始写,而这个时候,江楚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爹、娘,睡了吗?”
“没呢,进来吧。”
李美玲招呼闺女进来,问道:“这么晚了,啥事儿啊?”
“也没啥事儿,就是跟你们说一声,我跟杨新洲商量过了,咱们自己制糖,你和爹就不要买糖了。”
李美玲和江国平忙问:“用啥制糖?”
“玉米芯,再加少量的麦子和麸糠。”
李美玲和江国平跟杨新洲的表现一样惊讶:“玉米芯能制糖?”
“当然能了,爹、娘,如果玉米芯能制糖,那咱们社员是不是又多了一条来钱路子?加上麦秸秆种蘑菇,咱们大队的工分价能不能提到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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