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昆呆了呆,“你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叫——”
他后面的话,几乎只动嘴唇不出声,阚楹盯着他的目光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能一声令下就让人把他五马分尸!
【你带着他们上去叫吧,不然不符合原身前两期表现出来的老公长老公短的人设!】
111很是卑微,【老公你也得叫,不用你像原身叫老公叫那么频繁,你当着谢惊昼的面一天叫一次就行。】
当着谢惊昼的面?
阚楹无语极了,我养面首当着他面,叫老公还当着他面,他是西洋镜么请问?
两分钟后,阚楹带着薛玉昆和一个摄像师出现在三楼的主卧门前,门扉紧闭。
阚楹握住门把手。
掌心润湿,在木面留下极淡的印子。
走廊的壁灯自下而上染出一圈圈亮黄的光,衬在腕骨那颗淡色的小痣上。
细细碎碎的光影中,能看见阚楹背着镜头时,微微抿直的唇角。
咔哒。
门把手向右轻转。
阚楹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
记住!你在开门的瞬间喊老公就行,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谢惊昼!他要是倒霉听到这句老公,晚上肯定做噩梦!
在互相看不惯这件事上,阚楹毫不怀疑这是双方的共识。
门被推开细细的缝隙。
明亮的光线裹着些许薄而清冽的木香,宛若野草疯长一样地涌出来。
阚楹轻眯了下眼,抬手在鼻翼前挥了两下,另一只手短暂停顿后果断地将门向里大力推过去。
怕什么!
不就叫个老公吗?!
她嘴唇动了动,快而迅速地说了那两个字。
门扉大开。
整个三楼猛地静寂下来,静得像有人按了停止键。
阚楹握着门把手惊在原地,突击抓拍谢惊昼的镜头也忘了移开方向。
镜头里,男人穿着白色浴袍,带子松松系着,胸膛露出大半,能看见轻薄隆起的肌肉。
他上一秒应该在擦头发,这会儿不知道什么原因停下了动作。
干燥的毛巾掩不住湿漉漉的黑发,水滴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向下巴,再将睡袍边缘一点点洇湿,有几滴半停不停地落在凸起的喉结上。
炸裂开来的浓烈荷尔蒙蛮横又汹涌地扑向镜头。
观众们:!!!
这福利是我们不花钱就能看的么??!
“嘭!“
门被甩得太狠,似乎震了几震。
门外,薛玉坤和观众们一同懵逼。
阚楹没好气地甩上门,冷脸转过身,看都不看谢惊昼,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怒意,“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上辈子谁敢在她面前敞开衣襟袒露胸膛,她能把对方头扭掉!
低沉的笑断断续续地从后面传来,像压在嗓子里实在忍不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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