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抬头望了望谢闻声:“锅锅,你眼神怪怪的。”
“有吗?”
“怎么说呢,像一位慈父。”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叫爸爸。”
“啊呸!”
小姑娘使劲儿用拳头揍他。
……
这一身行头下来,花了得有小三百块。
一贯“见钱眼开”又“抠门小气”的殷流苏,付款的时候,竟也毫不吝啬,连价都没讲。
谢闻声拎了拎自己身上的彩虹T恤,吃味地说:“我这件一百,小妹的三百,太伤心了。”
殷流苏给殷殷系好背带裙的每一颗纽扣,补了一刀:“其实你那件三十。”
“???”
殷殷拉了拉殷流苏的衣角:“阿姨,锅锅吃醋了。”
“谁说我吃醋了!没有!别胡说!我吃什么醋,我从来不吃醋。”
“人家一句你十句。”殷流苏回头睨他一眼,轻飘飘道:“解释什么啊。”
“……”
谢闻声立马闭嘴,脸颊暗暗地烫了起来,跟在她俩身后悻悻地走着。
晚上,殷流苏带着殷殷去吃了一顿板栗鸡汤锅。
本来谢闻声提议吃火锅,殷殷提议吃烧烤。
但殷流苏考虑到殷殷这一身新衣裳、明天还要穿呢,沾染了烧烤火锅味,让她妈妈闻到了,第一印象就要大大折扣。
作为掌握经济话语权的大人,她坚持带着来孩子去吃养生清汤板栗鸡。
俩孩子也很快乐。
这俩兄妹简直食肉动物,她一根鸡爪爪都还没啃完,这俩人面前的骨头已经堆积如山了。
殷殷:“老板,再加半只鸡。”
谢闻声:“半只不够,加一只半。”
殷流苏:……
两位菩萨赶紧走!
晚上回家之后,殷流苏给殷殷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换上干净的棉质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谢闻声给殷殷收拾着行李,在门口问道:“姐,这是你的行李箱,明天过去之后要清空了带回来吗?”
“不用,给小妹拿去吧,我暂时不搬家,用不着这箱子。”
“好。”
殷殷见谢闻声忙完了,冲他喊道:“锅锅,你再给我讲一个鬼故事吧,最后一个。”
谢闻声满心揣着不舍,听到殷殷这样说,更是难过,走到门边正要进来,步履顿了顿,望向了殷流苏。
殷流苏穿了件短袖的白色背心当睡衣,胳膊格外白皙,体态略丰润,却有种成熟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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