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声道了谢,沿着回家的那条路一路飞奔。
……
秋冬的夜寒凉浸骨,殷流苏越发腹痛难忍,疼得手都在颤抖,连摩托车的方向盘都掌不了了,只能将车停靠在路边,坐在路边公园椅上,捂着肚子,躬着腰,消化着强烈的腹疼之感。
以前她见店里女同事来例假的时候,也是疼得冷汗直流,还觉得不至于疼成这样吧。
自己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毫不夸张。
这痛经真能要了女人的命。
就在殷流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她身侧飞奔而过。
谢闻声跑了两步,猛然滞住脚步,回头望向殷流苏。
路灯下,俩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了几秒。
谢闻声松了口气,折返回来坐到她身边,胸口起伏——
“可算遇上了。”
殷流苏嘴唇惨白,忍着疼问道:“电影看完了?”
“没。”
“那你怎么回来了?”
“刘穗花放我走了。”
“她能放你走?”
殷流苏知道,那女人的魔爪就像鹰钩一样,她看上的猎物能这么轻易放开?
谢闻声闷声道:“反正我以后不会和她去看电影了。”
殷流苏摸出了兜里的那张穗花发廊优惠卡,叹了一口气。
谢闻声不满道:“你这么可惜吗!”
殷流苏惨白的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是啊是啊,好可惜哦,以后不能薅羊毛了。”
“电影还没结束,你要是觉得可惜,我再陪她看完就是了。”
谢闻声说完便起身要走,走了两步,见殷流苏也没挽留他,又只能尴尬地折回来,揉揉鼻子:“妈的。”
“不准说脏话。”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当我家里的人,就不允许说脏话。”
“哦…”
谢闻声低下头,路灯光垂照着他脸,将他的眸子埋入深邃的阴影中,眼角悄悄勾了起来。
有家人的感觉,真好。
“你肚子还痛吗?”
“痛啊。”
谢闻声立刻脱下了自己的皮夹克外套,搭在了殷流苏身上,然后抱着她坐上了摩托车。
她连忙道:“风吹着冷。”
“不骑,我推着走。”说罢,他果真推着车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殷流苏侧坐在摩托车上,看着少年有力的臂膀和结实的肌肉块儿,心里涌起了强烈的安全感和阵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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