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礼貌回应：“谢谢。”
化妆师笑了笑，“叶老师，您和林影帝刚结……”
“姐！那边在催了！”
陈园风风火火冲进来。
叶溪眨了眨眼，抬起的眉尾带上了笑，看向镜子中的人，“老师，化好了吗？”
声音温柔又礼貌，年轻女孩受宠若惊：“好了，叶老师真漂亮。”
“谢谢。”
她拖着长裙往外走，黑色的裙摆摇曳，细闪高跟鞋敲击地面，往上是一段纤细的脚踝，白的晃眼。
叶溪从陈园身边经过，搭住她的手臂，悄声道：“不错啊园儿，时间掐的刚刚好。”
“常规操作。”
陈园偷笑。
下午广告拍了三小时。
结束时，天边都染上了沉黑。
叶溪换下衣服裹上外套，没什么形象地窝进车子后座。
陈园跟着坐进前排，“姐，回公寓吗？”
“嗯。”
后面的人仰躺着，只看得见一个下巴，“还有什么通告？”
陈园：“没了，三天后有个综艺，燕姐给你推到了两个星期后，说是先录柴米，看那个综艺第一期反响怎么样，不行就推了。”
“别推了，接吧。”
叶溪睁开眼，眼前糊着发丝，看东西朦朦胧胧的。
陈园猛转头——
自家艺人懒散惯了，工作不多接也极少上综艺，接戏原则向来是缺钱了、给钱就是爹，入圈三年混成了个三线。
还是个没什么知名度的底层三线。
按齐燕的话来说，叶溪的大好前途全败给了她这身懒骨头。
这次怎么……
陈园警觉，吞了口唾沫声音发颤：
“姐你是不是犯事了？”
叶溪坐起来睨她：“想什么呢，欠债了而已。”
“欠、欠多少？”
叶溪撑着下巴看窗外，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要多少啊，先赚着吧。”
陈园心口一颤。
高、高利贷？
手机震动两下，陈园才回神，赶忙接通电话，“燕姐。”
“叶溪在你旁边吗？开免提。”
叶溪闻声看过来，刚喊了一声燕姐就听对面说：“叶溪，你干嘛呢！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就差飞到你身边了！”
叶溪看了一眼：“手机关机了，刚打开。”
“行了，赶紧登微博，别乱发言，回一下柴米官方和李一伟前辈，剩下的公司会解决。”
电话挂断。
叶溪刚登上账号就被满屏的艾特晃了眼，手机卡了几瞬才恢复正常。
秦朝朝粉丝屠了三个广场，顺带顶上两个热搜——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