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梨倒觉得味道刚刚好,没有咖啡店的浓醇,但味道更轻柔干净。
老房子有暖气,是那种古老的暖气片,前面是红棕色的百叶窗遮挡,又喝了点热咖啡,姜梨感觉身子一点点暖了起来。
“那个……”
“嗯?”
“今天那个女人,你真的不认识吗?”姜梨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周敬屿微微摇头,握着咖啡的指间隐约动了一下。
“好吧。”姜梨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和那个牙医怎么样了?”周敬屿将咖啡杯放在柜台上,偏了偏头,问。
姜梨没答。
周敬屿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被你拒绝了那么多次,已经没别的想法了,就是老朋友,问问。”
“怎么说咱们也认识了十几年。”
姜梨微微一怔。
旋即也想到他们初中就认识了,确实比安悦,陈良森一行人都要早。
“就那样吧,他挺好的。”
想到最初最美好的那些时光,姜梨心里有一瞬间塌陷。
“那怎么还没答应。”
“我们是相亲,没什么答应不答应的,就是继续接触,”姜梨将咖啡放在茶几上,“答应了,那估计就要往婚姻上走了。”
提到婚姻两个字,姜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理智与冷静。
“也是。”
周敬屿淡声道。
过了一会儿,周敬屿轻轻捏起咖啡杯杯壁,慢悠悠地转着,又问:“你很想结婚吗?”
“我……”
外面是阴天,为了不显太暗,客厅里开了壁灯,光线幽深。
“我其实不想结婚。”在这种蒙蒙的光线下,姜梨说出了心里答案。
“但是我得结了,或者说,得准备了。”
周敬屿扬起眉毛。
“你不明白的。”
他是男性,是有钱人,原本就和她不属于一个阶层,他根本不能明白。
“说说看。”周敬屿来了兴趣。
“我已经25岁了,我,不是公务员,不是事业单位,没有编制。”
姜梨每说一个字,声音都仿佛在光线里微微颤栗。
“我想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但是它,不够稳定。”
“那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不够稳定就意味着某天会被辞退,或者公司倒闭,我可能就会失业,而如果年龄很大还未婚未育的我,可能会比较难找工作。”姜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说了那么多。
“因为我是有结婚打算的,我不会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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