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你疯了啊!”永惠公主也坐不住了,扶住女儿,狠狠地瞪着永安公主。
“你女儿善良,勾三搭四,还未出嫁就怀了身子,谁不知道啊!”
“呵呵,你家宝眉毒辣狠戾,年纪轻轻,死在她手下的人没一只手也有两双手了吧!”
“永惠,你别以为还是你母妃受宠的时候,咱们俩谁怕谁啊!”
……
她们撕得厉害,什么公主郡主,贵妇小姐的身份全部都被抛开,一个比一个厉害,什么陈年烂谷子的事一件一件地往外崩。
“够了,你们都给我安静!”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今天这些人昭王一个都动不了。他真是一口血都快到喉间,被她们给急得吐出来了。
再看场面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越九溪坐在那里是安定得不能再安定了,就仿佛这件事从头至尾他都没掺和进去,与他无关。
永安公主和永惠公主互相瞪了彼此一眼,看向昭王,摆明儿是要他处理这件事。至于什么安庆郡主的名声,那是个什么东西,能和她们这些嫡正的公主比。就是有些怵越九溪,当初还是一个民间回来的皇子混到这两年,已经不是她们这些嫁出去的公主能比的。
而且今天这事,就算放在皇帝面前也不好办。终究是她们理亏。
“清王,你怎么说?”昭王这会儿也想开了,反正他哪一方都是要得罪个遍的,不如干脆处理个干净,也不给他留下诟病的机会。
越九溪嘴角露出些讥嘲,没说话,他背后的长安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亲自把整理过后的证据全部都给了旁边的司隶。
司隶呈给了昭王,一样一样明明确确地摆在他眼前。
其中昭王妃所做的更是事无巨细,笔触冷静,恶不恶毒,看她做的那些事就知道了。
昭王按住自己的胸口,差点都快呼吸不了。
对上越九溪那双墨玉眸子,仿佛在说,你不会徇私舞弊吧?
昭王哑了声,看着殿下的陈月蓉,“月蓉,你糊涂啊。”
陈月蓉从未见过他那么失望,甚至是迷茫上一层灰雾的眼睛,那一刻这个最亲近的人仿佛彻底地从她身边离开了。
陈月蓉委屈地落泪,想要开口解释。可是昭王看都不看她一眼了,而是向两位公主说:“永惠姑母,永安姑母,证据俱在,此次诬陷安庆郡主声名,是月蓉为主,宝眉郡主为辅,她们实在有失女德,就因为嫉妒安庆,至皇家脸面于何地,至宗室名声于何处?京城沸沸扬扬,不堪为听,还望两位姑母审查听明,勿使皇家宗室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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