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小溪在害怕着什么,所以这种过于的亲密,她也都一一地接受了。
不过,身在朝堂的越九溪是真的忙,所以真正两人相处的时间甚少。
而忽而皇帝在朝堂之上中风一事,更是闹得动静挺大,他更是暂代摄政,一小撮的臣子上下蹦跳,皇子王爷们也都闹腾了起来,眼看着越九溪就要彻底坐稳在朝堂之上的地位,自然没一个人愿意。这些年他们在背后向越九溪使了不少的绊子,也担心皇帝真的就这样再也起不来了,那岂不是坐等着他清算。
于是近来,在王府之中的青萝都能感觉他的忙碌,一个月来,没有那一次两人一起待了有一个时辰,每次不过一炷香,就忙着离去了。
所谓,抓住机会谈恋爱。
青萝哭笑不得,不过自然是支持着他忙。
不过,偶尔也担心他,会不会出事啊。毕竟,他的那些兄弟没有一个好热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别看这些年他们都安稳地被越九溪压了一头,不过是等待着最后的机会。
这一年来皇帝病躯屡犯,大大小小的毛病,这一次更是中风,虽然为皇帝诊脉的御医闭口不言,可是谁不知道皇帝的身体是彻底的不行了。
胆大的欲欲跃试。
便是后宫,也隐有乱象。皇贵妃在殿外求见,“本宫难道就不能进去见皇上,他慕淮如今真是风光无限,也不知是不是别有用心。”
被带刀侍卫再三阻拦在寝殿门口的皇贵妃语气不善,夹带讥讽,那双凤眼剐了一眼他们。
而恰这时,刚被皇帝宣见完的越九溪正款款地走出殿中。
看见鸾驾在前的皇贵妃时,他面带微笑,作揖一下,道:“皇贵妃娘娘。”
“本宫可经受不住清王殿下的大礼。”
“娘娘言重。”越九溪始终不失礼仪,不过这在皇贵妃眼中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她的寒儿名声尽失,也令陛下生厌,平白地让他讨了便宜。
“言重!”皇贵妃冷笑一声,扫视着他,“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越九溪不答。
旁边的侍卫倒是一头冷汗了,就怕这位皇贵妃闹起来,不可收拾,毕竟是陛下亲自吩咐的,除非他见谁,否则谁也不见。
还好,就在这时,皇帝身边的李大监一手拿着拂尘走了出来。“娘娘来到,奴才李福有失远迎!”
皇贵妃怒哼了一声,“本宫可不敢,不是李大监想什么人见陛下,就什么人见陛下了。”
夹枪带棍的一番话,说得沉稳的李大监都额头生了汗珠,生怕被“拉帮结派”了。“娘娘莫气,陛下怕病气过给娘娘,说是过几日再见娘娘呢。”
皇贵妃闻言,盯着李大监看了一会儿,怀疑地道:“李福,你不会和清王一起蒙骗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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