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儿「咯咯」地笑了,说道:“爷就会哄奴开心!”
她的手轻轻柔柔地按着陆秉言的额角:“这位是大周来的公主,自然会自持身份,可等她与您成了亲,便是您的王妃了,当然会事事听您的了。”
“烟儿听说,那公主容色过人,爷,您往后可别忘了烟儿啊!”她娇声说道。
陆秉言展颜一笑:“什么容色过人,她怎么能比得过你去?”
屋里的人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灯便熄了。
很快各处院子里的人便知道,三皇子一回来,就在软烟阁歇了。
……
陆秉言是次日下午才来王曼青这边的,一进了院子,险些被一个抛出来的茶杯砸到了头。
“公主真是好大的脾气。”他一手抓着那茶杯,冷笑着走了进去,“幸而我眼疾手快,否则就要被砸破了头!”
王曼青端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他一眼:“我这茶杯是想要砸这条狗的,没成想奔着你便去了。”
陆秉言走近一看,跪在地上的不是陆勇是谁。他脸色一变,指着王曼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秉言,你听不懂话吗?”王曼青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瞧着这条狗不顺眼,你有意见?”
“你——”陆秉言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陆勇跟了我好几年,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凭什么这样侮辱他?”
“你说的对啊,打狗还要看主人。”王曼青唇边勾起了一个笑来,“我这不就是在打你的狗么?”
她对陆勇抬了抬下巴:“你自个儿说吧!”
陆勇见了陆秉言,便像找到了靠山,膝行向他爬了几步,磕头道:“爷,您别与公主生气,是奴才自己没想周到。公主住的这院子幽静,只是周围草木繁盛,难免会滋生蚊虫,昨夜扰得公主一夜未曾睡安稳,奴才今日给公主送驱蚊的药草来,公主生气便说了奴才几句……”
听他说完,陆秉言立刻抬头看着王曼青:“你怎么如此跋扈,陆勇他分明已经给你送了药草,你竟还要罚他!”
“陆秉言,你脑子不好使吧?”王曼青翻了个白眼,“你没听他自己都说了么,我罚的是他没有想周到!我昨儿就到了,他怎么不一早将药草准备好?”
“那也是给你送来了!”
“啧啧啧,陆秉言,要是有一日你中了毒,我有解药,可偏要第二日再给你,你毒发身亡之后,可千万别怪我啊!”王曼青说道,“毕竟,我也是给你送来了!”
“你!”陆秉言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她的手指抖个不停,“你、你……”
他忽然怒吼道:“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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