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沉玿白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认真观察着她的脸:“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曾经有一点,”得,嘴又快了,“但是!我现在觉得你人很好!而且你完全有当c的资本。”王久倾真诚地说:“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一点野心都没有。”
“野心,”沉玿白默念这个熟悉的词,“你认为我没有野心了吗?”
“您这哪叫有野心,林星恩那才叫有野心呐!”王久倾说激动了,完全忘了她给自己定下不论人是非的人设,“您简直是淡泊明志的在世陶渊明。”
沉玿白说:“我的野心不在于此。”他看着自己不自觉在本子上写下的曾经的乐队团名,挥笔将它涂黑了。
王久倾偷看到他的字迹,想起她曾经搜索过他的乐队表演,“难得……”她瞪大眼睛:“你还是想做乐队?”
被这么直接地戳破想法,沉玿白抿唇不语,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王久倾正想找点话题打破僵局,却意外地听到他承认:“是。”
沉玿白自嘲地摇头:“但这是不可能的,”只有他一个还停留在原地,乐队做不成,连爱豆也无法做好。
“谁说不可能了?”王久倾热血青年上身:“把现在做好,才能规划未来的事。”她精灵古怪地凑近小小声说:“有了钱以后你爱做什么不成?”
傻乎乎的话。沉玿白有点想笑,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王久倾已经自顾自地规划起来了:“以后我们出道,还能组乐团小分队活动,你当主唱,我当副主唱,温淮当吉他手,缺贝斯的话我还可以学。”
这段话可没有小小声地讲了,沉玿白紧张地想按掉她的麦,怕她的胡言乱语被设备录了去。
王久倾的腰部被他一摸,痒得哈哈笑着滚到地上去,“哈哈哈哈哈你干嘛呀!”她按住被摸到的地方抓了抓:“让你当主唱还挠我。”
沉玿白无言地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冷酷地说:“你该走了。”
“好无情!”王久倾哼哼,“我过来想讲的话还没说呢。”
余光确认了收音设备已经被他关掉,沉玿白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王久倾又厚着脸皮坐了回来:“其实我是想说……”她眨眨眼:“关于你被黑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我相信你。”
沉玿白这么干脆利落地说了,王久倾反而感觉有些心虚。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觉得成奚也是无辜的。”
带着冷风的目光投向她,王久倾打了个哆嗦,耳边听见沉玿白的告诫:“不要随意为别人担保。”
王久倾又被赶出来了。
可她明明看到成奚表现出了和她一样的惊讶……一点也不像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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