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她光裸的身躯上徘徊,如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温怡卿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穴里酥痒得紧连着胸乳也变得异样,想被男人宽大炙热的手掌握住狠揉两下,温怡卿有些后悔。
她低喘着微抬起屁股,右手扶起那根被自己吮得湿漉的性器,正对着流着水的小屄。
做出这样淫靡的姿势让温怡卿羞得几欲落泪,但甬道里不断绞紧的空虚和难挨促使着她缓缓坐身下去,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滑粘腻的穴口,温怡卿刚一用力就钝钝地从穴口滑开,灼烫的冠首重重碾过肿胀的花蒂,烫得花唇都瑟缩着颤抖起来。
尖锐的酸慰带着甬道紧缩起来,温怡卿难受得哭吟了一声 。
林君竹也被磨得身子发紧,他伸手揽住温怡卿的脊背轻轻安抚:“别着急。”
“浑蛋……”
掌心在颈后脊背和腰际游走,敏感处终于被轻轻触碰,温怡卿显得越发急促沉着腰便要坐下去,猛地足吃了半根下去,穴口虽不痒了却被忽然破入的性器胀得发麻发疼,更加卖力地咬合绞紧。
甬道里满是腻滑的水液湿湿热热地含着半根肉茎嘬弄,林君竹爽得头皮发麻咬紧了牙关,强忍住抽插的欲望和冲动等了半晌,身上的人却不乐意动了,脱力了似的埋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蓄起涟涟水光。
林君竹急得发了狠,扣着温怡卿的腰抽扣两下:“娘娘不是要自己来吗,怎得刚入便没了力气。”
冠状沟刮过内壁却没有重重抽插,痒意钻进了骨缝,林君竹看见少女舒服得眯起眼来低喘着就又松手不动了。
没了依撑的温怡卿只能僵着腰,她不敢往下再坐半寸,那东西粗长得吓人总怕这样坐入的姿势要把肚皮撑破,只能无力地攀着林君竹的肩背,酸软的大腿不停颤抖。
温怡卿红着脸抿起嘴不肯开口只是拉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腰间上放,一双水眸委屈地望着林君竹,待林君竹低笑着扶住她,她才一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散乱的黑发扫过颈间和胸口,林君竹不自觉紧了紧手臂呼吸沉重,他垂眼看去,雪白浑圆的臀尖连着纤细的腰肢不停地轻晃,而越发绞紧的小屄却始终吝啬地缓慢吞吐着肉茎的顶端,伏在胸口的人却像是受不了一般低吟哭泣着,哆嗦着身子圆润的肩头都泛着绯红。
不过是缓缓研磨都这般了,若是重重顶弄又该是什么光景。
“再深些,娘娘刚不还吃得卖力吗?”林君竹在温怡卿下坐之时挺动了一下让性器进得更深。
棍身骤然挺入因着温怡卿下坐的动作更是顶在深处,她惊叫了一声双手抵着林君竹的胸口,抬着屁股要躲时却被他死死扣住动弹不得,甚至被压着身子吃力地往下又坐了几寸。
“不行——我吃不下的。”温怡卿又惊又怕,扭着腰躲也躲不掉反倒是被死死地摁在肉茎上磨。
林君竹闷笑出声:“说了大话便要是一定要履行的。”
圆钝的冠首无意间擦过内壁隐秘的一点,堆积在体内的酥麻感霎时间攀上最高峰,水屄夹着滚烫的棍子又挤又绞,却是越磨越痒越夹越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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