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落下的瞬间,独孤红耀的脸一阵痉挛,极为可怖。那肚皮上的鲜血像煮沸了一样,变成血沫,被吸了进去。肚皮震动不已,独孤红耀两眼泛白,几乎晕死过去。
傅舒夜唇角微勾,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
先让你尝些甜头。
血食喂过,他从桌上拿出四根银针,分别刺入肚脐上下左右叁寸处,然后念动咒语。
围观众人屏气凝神,室内一时鸦雀无声。独孤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眼睛不敢离开父亲一瞬。
独孤红耀的肚皮变成了黑色,黑色聚集在四根银针圈住的部位。
在肚脐的位置,出现了一张鬼脸,尖牙利齿,血盆大口,似乎挣扎着想从独孤红耀的肚皮里出来。
傅舒夜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符,贴在牛皮袋子上。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黑色的东西从独孤红耀肚皮里飞出,钻进了傅舒夜手中的牛皮袋子里。
那东西被符咒封印,却并不安分,在傅舒夜手中不断挣扎,牛皮袋子一突一突的抖动。
独孤红耀的肚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扁下来。疼痛也在刹那间祛除。他挣扎着想要坐起。
“父亲!”独孤昱忙托住他的手臂,扶他起来,眼睛却是惊疑不定的望向傅舒夜。
“那、那是什么东西?”独孤红耀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指着牛皮袋子中挣扎的事物问道。
傅舒夜已用红绳将牛皮袋子扎好,闻言将袋子伸到独孤红耀面前:“是什么大人可以自己看。”
独孤红耀一怵,下意识的往后躲。
傅舒夜轻声笑了起来,将袋子收在腰间,面色转冷,道:“大人可否在什么地方,对女人做过薄情寡义之事?”
“女人?”独孤红耀疑惑。
“是,女人。对你恨之入骨的女人。”傅舒夜嘴角噙着冷笑,眸色却是淡淡。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独孤红耀面露沉思,喃喃道:“得这怪病是因为女人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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