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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沈惟庸与兄长吵了两句,父亲知道后不问原由就责怪于他,他便赌气离开家里的队伍偷跑出来,谁知天公不作美,遇到大雨。

本想在庙里避一避等家人来找,如今竟像是遇到了……怪人。

那小童穿的衣饰华丽,成年男子却粗布衣衫。若不是小童叫那人师叔,他还以为男子是小童的仆人。

可现在,因一碗粥,师侄二人大打出手……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有蹊跷。

虽然这粥让人垂涎欲滴,不过,看这师侄二人为了碗粥打起来不要命的样子,还是不喝的好。

他警惕地一步步退向门口,一直默默无语煮粥的谢迎刃,举着马勺挡住了去处。

“公子,外面风大雨大,还是留在庙里安全。”

处于下风的冉少棠听到谢迎刃的声音,暗暗叫了声“妙”。她怎么把这个老实巴交的孩子给忘了。

“师兄,别让公子出去淋雨,会生病。”人要是跑了就不好逮了。

谢迎刃没搭理这个刚认识月余的师弟,只是拿眼瞄了瞄正教训人的师父,然后乖乖的按师父他老人家的眼神行事,听话的拿开了挡人路的马勺。

沈惟庸逮到机会,兔子一样蹿到了雨夜里,正愁往哪个方向跑,恰好此时寻他的家人已经赶到。

外面一阵骚乱,马蹄杂沓、责备声、劝说声、欣慰声,交杂一处。

似乎有人提议进庙里避避雨再走,却被沈惟庸坚决阻止。

短暂的安静后,一行人冒雨匆匆离开。

冉少棠打不过成乙,眼看着仇人消失在雨夜里,气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是沈家人,她听到了沈惟中的声音。

冉少棠清楚记得在沈家的密室内,沈惟中沉色催促弟弟不要手软时的模样。

他与他,他们,都是杀她的凶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走?

少棠又真切感觉到了腹部被剖开时的绝望。多少个夜里梦到自己无助的捧着肚子,想要护住胎儿。可是,腹部一空,身体就像筛子漏了风……

“姓成的,你凭什么拦着我?凭什么?”她浑身颤抖着,顾不上尊师重道,也不与他缠斗了,干脆抱着他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谢迎刃举着马勺要来揍冉少棠,被成乙一个眼神制止。

成乙举起手中的肉糜粥低声质问双眼通红的少棠:“为什么要下毒?”

少棠一个激灵,松了口。

冉少棠以为自己做的巧妙,没让庙里的任何一个人瞧见,可算来算去还是没瞒过师叔。也罢,既然都知道了,她不怕说出来。

脖子一梗,重重吐出两个字:“杀他。”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在雨声中格外瘆人。

一道闪电从夜空劈下,轰隆雷声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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